,邊痕身上那件襯衫已經被她扯的七零八落。
邊痕的臥室是典型的男人臥室,傢俱的線條十分硬朗,以黑白灰三色為主,進到臥室就能發現臥室的主人是個講究品位的人,臥室乾淨整潔,床是那種普通的方方正正的大床,床鋪很整齊,應該是有專人打掃,乍一看有種酒店的感覺。
展小憐被邊痕放平到床上,她的手勾著邊痕的脖子,邊痕只能順著她把身體壓了過來,兩人額頭相觸,邊痕看著她低聲問了句:“冷不冷?”
展小憐抬眸看了眼空調,摟著邊痕的脖子指了指上方,說:“開空調……”
邊痕點點頭:“好,稍等。”
邊痕拉開展小憐的胳膊,起身走到門邊開空調,伸手解了脖子下鬆鬆垮垮的領帶,隨手扔在床鋪上,再次對著展小憐壓了過去,偏頭在她嘴上親了過去,用英語含含糊糊說了句:“我以為國內的女孩子都很含蓄……”
展小憐毫不含糊的嗷嗚一口咬過去,說:“那我給你證明下那不過就是你以為的,”頓了頓,又說:“慢熱不適合我,碰到我喜歡的男人先拿下再說……”
邊痕伏在展小憐身上悶笑:“我有種我是動物,但是被獵人捕獲的錯覺。”
展小憐伸手扒邊痕的褲子,說:“我就是獵人。”
兩人的衣服被展小憐七踹八踹的全踹到了地上,空調溫度還沒上來,面板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冷,邊痕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嘴裡說了句:“獵手,你的動物掉入陷阱了……”
展小憐順勢抬起身體迎了過去,親著邊痕的下巴回道:“那先驗驗貨再說。”
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就是撲來撲去的事,誰比誰強其實比不出勝負,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勝負之分。
糾糾纏纏過後,展小憐就纏著邊痕答應下次讓她在上面,這樣才能顯示出她熱情奔放的一面,邊痕聽了悶笑,低頭,在汗津津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安撫道:“那我們下次再說。”
展小憐背對邊痕吃吃偷笑兩聲,然後翻個身,跟邊痕面對面,四爪並用的抱著邊痕的身體,“我挑中的獵物就是好。”自己在被窩窩了一會,又懶洋洋的探出頭問:“對了,現在幾點了?”
邊痕從被窩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手錶看了下,“八點,要回去嗎?可不可以留下?”
展小憐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不行,我要說住宿舍,我爸肯定要去接我回去,我還是乖乖主動回去比較好。”啞著嗓子抬頭看著邊痕,說:“我是我爸我媽的好孩子。”
邊痕臉上的表情就是那種一本正經,沒有特別親熱也沒有特別的疏遠,點頭應了一聲,聲音冷冷清清的說:“嗯,是好姑娘,這是我親自驗證過的。”
展小憐立刻義正言辭的說:“流氓。”然後又扭著身子往邊痕懷裡湊:“不過,我喜歡這個流氓。”
邊痕拍拍她的腰,看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掀被子,展小憐拉著他的手問:“你幹嘛去?”
“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先躺會,待會送你回家。”邊痕又要動,展小憐不讓:“我不餓,我不想一個人待著。我也很寂寞呀。”
邊痕挑眉,對於從她嘴裡說出寂寞兩個字還挺詫異,“好,那我們一起,帶你吃點東西,晚飯還沒吃是不是?”
女流氓聽了,調戲邊痕:“所以你才沒力氣是不是?”
邊痕慢慢的低下頭,湊到展小憐面前,警告的說了一聲:“小憐!”
展小憐從被窩裡伸出手,嘎嘎笑,“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很厲害,非常厲害。”翻個身,趴在邊痕身上,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問:“從實招來,幾歲開的葷?睡了幾個?有沒有什麼初戀女人藕斷絲連糾纏不休的情況?是藍眼睛的還是黑眼睛的?長的好不好看?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