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著我都沒移開過眼睛。”
溫禮昂的臉上難得露出侷促的表情，正要回避她的視線，但下一秒，姜筠一頭扎進他懷裡，雙手環住後背緊緊抱住了他。
“溫禮昂，你怎麼這麼好，好到除了你以外我想象不到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生活。”
“……”
他只是沉默。
“你不和我在一起也沒關係，只要你不喜歡別人，我就一直喜歡你。”
等了很久，溫禮昂都沒有回應。
她應該難過的，可那天太開心了，她不想說一些掃興的話。
她把眼前的人抱得更緊。
“這個裙子很好看，但我還是不穿出去了。”
“為什麼？”
“這麼漂亮，別人要是喜歡我的話，拒絕起來很麻煩的。”
溫禮昂輕笑了聲，她感覺到他胸腔輕顫了下，呼吸落在她頭頂。
……
姜筠站在家門口打車，司機很快接單了，上面顯示離她還有13公里。
陶影這會給她發來訊息：【你到哪了？我待會去樓下接你。】
正要回復，身後突然傳來門從裡面被開啟的聲音，以及熟悉的腳步聲。
“要去哪裡，我送你？”
溫禮昂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姜筠心顫了下，本來清晰的思緒又亂作一團。
姜筠悶聲回道：“不用，我打到車了。”
“嗯，好。”
溫禮昂點點頭，臉上表情如常。
該說他大方嗎，她要去約會，他竟不介意，還要送她去。
意識到這一點，姜筠惡作劇的心一下上來了。
在溫禮昂進門前，她喊住了他。
“哥。”
溫禮昂腳步稍頓，回過頭。
“怎麼樣，我穿起來好看嗎？你剛剛也不發表意見。”
溫禮昂一言不發，唇線抿緊，周身圍繞的氣壓低了許多，目光也變得深沉。
“你說，男生會喜歡嗎？”姜筠故意又走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湊近問，“本來我想換另一條更短的——”
溫禮昂低頭望向她的腿，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太好了。
又聽見她緩緩開口說道：“但好像這條裙子比較有意義，因為——是你送給我的。”
激怒
“陶影，你不是說你有朋友要來？”
包廂裡，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交談聲愈來愈熱烈，旁邊的人碰了下陶影的胳膊，湊近問，“你朋友是不是迷路了？怎麼還沒到？”
“不會吧。”
陶影一邊否認，一邊拿起手機看，她和姜筠的聊天頁面還停留在二十分鐘前姜筠說的“快到了”。
難不成真的迷路了？
“我下樓看看。”
說著，陶影從沙發起身，拿起手機出門。
給姜筠發完訊息，陶影在樓下逗了一會流浪貓，又點了根菸，才抽了兩口就有人拍她肩膀，姜筠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不是說戒菸了？怎麼又抽了？”
心虛熄滅了煙，陶影正要糊弄過去，只是剛轉頭看見姜筠，一下忘了要說的話，眼睛亮了又亮，快黏在姜筠身上。
“今天穿這麼漂亮，也太給我長臉了吧。”
認識那麼多年，也沒幾回見姜筠認真打扮，尤其今天還化了妝。
她一直都知道姜筠長得漂亮，從初中開始就多的是人追，校內的校外的都有，但她跟斷情絕欲了似的，對誰都沒興趣，每天除了學習，就是跟在她哥後面轉。
姜筠世界裡唯一的異性，大概就是溫禮昂了，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兩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