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掙扎著爬起,奔向蕭老:“蕭老,您傷勢如何?”他
蕭老抹去嘴角血跡,勉強笑道:“我沒事,只是些皮外傷。倒是你,傷得更重,快調息恢復吧。”
許植低頭檢視自己仍在滲血的傷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堅持道:“不,我先幫您療傷。”
蕭老面色凝重地囑咐道:“聽我的話,專心調息。你的傷勢很嚴重,稍有差池,就會留下後患。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許植無奈苦笑,只能凝神靜氣,藉助不滅靈石的力量,緩緩修復著傷口。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只有他的呼吸和心跳在耳邊迴盪。
終於,傷口止血了,逐漸恢復原貌,他的氣息也平穩了下來。
然而,他臉色依舊蒼白,額上細汗密佈,顯然是靈力消耗過巨。
他勉強想要為蕭老療傷,但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讓他幾乎無法站穩,幸好他及時扶住旁邊的大樹,才沒有跌倒在地。
“彆強撐了,你自己都顧不暇,還想顧及他人?”
蕭老責備中帶著幾分關心,“我雖然老了,但這點傷勢還能撐住。”
許植輕聲問道:“那李修緣,當真已經……”
“中了七絕花粉之毒,必死無疑的了。”蕭老冷聲回應道。
“還是蕭老深謀遠慮,早就洞悉李修緣的險惡用心,用紅焰草做餌,暗中設下天羅地網。”
原來,李修緣在貪婪地嗅聞紅焰草時,不自覺地吸入了蕭老暗中灑下的七絕花花粉。
這種花粉無色無味,卻暗藏劇毒,加之他屢次運功,氣血翻騰,最終走上了不歸路。
許植輕踢一腳地上的石塊,石塊滾落到李修緣的遺體上,沒有任何反應。
他走到遺體旁,彎腰拾起了黑牛盾和腰間的兩個儲物袋,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唏噓。
而蕭老則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血魄釘,仔細端詳著這件法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真沒想到,這李修緣僅是煉氣三層的小修士,手中竟握有如此高階的法器。”
“這枚釘子很厲害嗎?”
許植好奇地問道,他對於法器的瞭解並不深,但也能感受到這枚釘子的不同尋常。
“嗯,此乃上品法器,能吞噬精血以增強威力。難怪我的下品靈劍在與之交鋒後損毀如此嚴重。”
蕭老展示著手中已出現裂痕、靈光盡失的靈劍,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這老修士的遺物中或許還藏有更多寶物。”
許植說著,將兩個儲物袋倒置。其中一個袋中嘩啦啦掉出一堆物品,他連忙蹲下身去仔細檢視。
而另一個儲物袋則空空如也,讓他不禁有些失望。
“別倒了,那個空的不是儲物袋,而是靈獸袋。”蕭老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
“靈獸袋?那是可以將靈獸裝進去的東西嗎?小財可不可以用?”許植好奇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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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這種低階靈獸袋無需認主,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小財作為低階靈獸,自然適用。”
“小財,過來!”許植呼喚道。小財叼著許植的儲物袋,一躍便跳到了他的肩上。它將儲物袋交還到許植手中後,便用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四處張望。
“小財,你想不想進去試試?”許植笑問。
小財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著許植心念一動,小財化作一道黃光瞬間消失在原地,被收入了靈獸袋中。
緊接著,許植又一次心念一動,靈獸袋中射出一道黃光,小財的身形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
它興奮地圍著許植轉了幾圈,彷彿在說:“太好玩了!我還想再試一次!”
“這實在是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