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鼻子。用極惡毒的臉部表情,對二姐說:你看那個不要臉的,自己把錢花光了,去偷人家的錢。
二姐那。嬉皮笑臉的表情不知道迴歸何處。搜尋腦中所有的詞彙都卡在了空中。
對面的我,也怔住了,一時語塞。
2004 年的春季寒假,一場家庭鬧劇正在上演。那個女人和二姐扯著嗓子叫嚷道:“俺帶俺兒子來這裡,就是要讓他享福!俺兒子比你過得好,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你理解這點有那麼難嗎?”她們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挑釁和不滿。
完成了。
二姐後來和我說,也是高二年級後,終於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會是她世界裡的人。溝通是無效的。於是,二姐再次像初中四年級春節後突然失語般的沉默了。
這個女人的一席話,其實,終於也讓二姐理解了。
多年之後,二姐曾多次做過一類夢。夢裡的她躺在宿舍,在畢業的時候,才猛然發現,自己早已退學般的存在了。
還有一類夢。分不清高中還是初中。初中的同學高中的同學混合在一起。要麼是畢業的那年。要麼是後期復讀重新再考齊聚一堂的老同學。
在夢中潛意識裡的二姐分外珍惜最後的複習功課。
高中二年級的時候,薄玉就去了實驗班。
學校裡一直傳說她在考試的時候:()生而為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