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向來心高氣傲、自命不凡的二姐,哪怕是歷經了漫長歲月,那所謂的“擁有”到頭來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稍縱即逝。直至最終,竟未有一樣財富或財產能真正歸屬於她。先說那房子吧,看似堅固安穩,但實則產權卻掌握在他人手中;再看那車子,風馳電掣般在路上行駛,可它的歸屬權同樣與二姐無關。至於感情呢?無論是曾經的山盟海誓,還是後來步入婚姻殿堂時的信誓旦旦,又有哪一樣不是如同鏡花水月一般虛幻縹緲?說到底,這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被別人緊緊攥在手心裡罷了。
二姐能夠暫時地“擁有”它們,全然仰仗著他人的慷慨賜予。而一旦對方決意離去,只需輕飄飄地丟下一句告別之語,便能將這所有的一切統統帶走,絲毫不留半點情面。或許,在外人眼中,二姐對這些身外之物表現得不屑一顧,似乎並不在意它們的得失。但是,她也知道,這些東西雖並非生命中的全部意義所在,
但起碼也是支撐其生活下去的重要精神支柱和不可或缺的經濟基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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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關係是否能夠真正依賴於感情呢?畢竟,感情這種東西並非永恆不變的,它似乎有著自己的保鮮期。一旦這個期限過去,感情往往就會逐漸失去原有的效力和魅力。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不難發現,大多數男女關係之所以能夠長久維持下去,並不僅僅依靠感情本身。很多時候,是那一張薄薄的結婚證在起著關鍵作用,還有那個共同孕育的孩子成為了他們之間緊密相連的紐帶。然而,我卻時常懷疑,人世間的感情究竟能否單純地憑藉“愛”來維繫。因為,真正能夠將一對男女緊緊束縛在一起的力量,難道真的只是愛情這麼簡單嗎?
2009年的八月份二姐從雞西“徹底”回濟州,伴隨著一段終於被折騰沒了的戀愛。
二姐租住在小旅館旁邊的一戶人家。那房子位於二樓,一進門便能看到兩張床鋪整齊地並排擺放著,一直延伸到窗戶邊上。陽光透過潔淨的玻璃窗灑在床上,映出淡淡的光影。
房門正前方,放置著一張舒適的沙發,與之相對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張木桌。而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還靜靜地立著一個小巧玲瓏的電視櫃,上面穩穩地擺放著一臺老式電視機。雖然這屋子佈置簡單,但卻有一種別樣的溫馨。
此次二姐之所以如此決然地回到這裡,原因無他,只因她在雞西遭遇了一場“欺騙”。當初,那個在店裡備受一眾經理尊敬、被他們一口一個“王總”稱呼著的扎著頭髮辮子的男人,讓二姐誤以為他是這家店的股東之一。後來才知道這個男人不過是給店裡看場子的罷了。記得那天夜晚,二姐懷著某種目的向那個男人獻媚。最終,她也只是在一間屋頂裝有鏡子的房間裡度過了一個夜晚而已。經歷了這場荒唐的鬧劇之後,二姐直接打道回府,返回濟州。
從六月份過去,來來回回的兩月中,二姐也沒“傍上”大款。而這個時候的耿雪,早已經住進了款哥給他租住的新房子裡。二姐不太好意思去耿雪那,獨自一個人在賓館裡待著。有一次,耿雪和花姐還來看過她一次,三人一起打鬥地主。
回到濟州之後,儘管耿雪一再熱情地發出邀請,但二姐卻已經心生厭倦,無論如何都提不起興趣前往了。她毫不猶豫地支付了整整一個月的房租,然後開始精心打理起那座小巧精緻的二層小樓來。每一處角落、每一件物品,她都用心擦拭和擺放,讓整個屋子煥發出溫馨而整潔的氣息。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二姐滿懷期待地正式踏入了駿馬俱樂部的大門。又是新一輪的“努力”。
平日裡二姐常常手清衣物,將它們晾曬在天台之上。微風輕輕拂過,那些洗淨的衣物隨風飄動,彷彿在訴說著二姐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就這樣,二姐的小日子逐漸穩定了下來。某天,她還特意約見了童剛一次。當那款粉色的諾基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