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還是快樂,他都默默地獨自承受,從不輕易向他人展露內心深處的真實情感。在外人面前,他老是擺出一副讓人看了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揍他一頓的模樣。”
二姐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呢,要說我為什麼能夠稍微瞭解一點他,是因為在某些方面,我感覺我們倆其實挺相似的。只不過,畢竟男女有別嘛,而且每個人的個性也不盡相同,所以這種相似之處體現在外在的表現形式和程度上也就有所差異。”二姐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回憶道:“說起我倆的相識,一開始居然是這傢伙從別人那裡要來我的手機號碼,然後又是他主動跟我取得聯絡的。可是吧,明明是他先喜歡上人家的,但又總擺出那種希望別人反過來喜歡他、保護他的姿態來,真有意思!”
實際上,二姐曾經坦言道,對於這一點,她心裡一直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只不過啊,那時的她,先不提自身的內心力量有多脆弱,根本強大不起來。而且那會兒呀,正是她巴不得能在全世介面前肆意張狂、耀武揚威的年紀呢!二姐暗自思忖著:“哼,我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當你的姐姐?!”二姐表示,從始至終,在她的性格當中,從來就沒有包含這樣一種特質—明明知曉對方同樣有著渴望得到疼愛與關懷的需求,但她卻偏偏就是不願意這麼去做,倒也並非故意要跟他人過不去。二姐解釋說,這完全是因為在她那保守陳舊的思想觀念裡頭,”男尊女卑“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冥頑不靈,再加上她本身壓根兒就不是個柔情似水的女子。二姐感慨萬分,聲稱要是叫她去主動關懷某個人,連她自己都會感覺特別彆扭、做作。更別提若是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還眼巴巴地盼望著能有個女人來好言好語地哄著他,二姐直言不諱地講,在她眼裡頭,這種男人簡直跟個娘們兒沒啥兩樣!直到喝上那麼幾口小酒,二姐絕對立馬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反正關係已經不夠美麗了,那就乾脆徹底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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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瞭解這傢伙的時候,是在她把房子剛定下來的時候。
繼續:買房子的時候,那場面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到處都是喧鬧聲、討論聲,好不熱鬧!要說起來,二姐和公婆算起訂婚宴那事的話,大機率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了。而藉著買房這件事呢,本就心情不太舒暢的二姐這會兒更是鬱悶至極。
事實上,正如二姐自己所說:“說是人家給我買房?得了吧,我可再也不說這種話啦。不管從情分還是道理上講,這房子都不能算是專門給我買的呀。頂多也就讓我的名字白白掛在了房產證上罷了。即便如此,公婆二位老人其實已經算是相當厚道了。他們可不是那種對金錢和利益錙銖必較、討價還價的主兒。”
只不過,在買房這麼重要的時刻,孃家人不僅沒給二姐掏一分錢,甚至連問都懶得過問一下。二姐跟我講起這段經歷時,滿心委屈。她說那天她剛下了車走到彩虹世界門口,正拿著手機和父親通電話。當時父親還在那兒滔滔不絕地跟她談論著幾室幾廳之類的所謂理論知識。二姐聽得不耐煩極了,心裡暗自咒罵著父親:“哼,你一毛錢都不出,哪還有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
因此,當購買房屋之際,二姐向我傾訴道,源自內心深處的那份自卑感,使得她在面對公婆時總是覺得自己矮了一截,甚至有一種難以抬起頭來的窘迫感。二姐回憶起當時在售樓處發生的一幕,仍然歷歷在目。那時,由於溫語一個小小的失誤,險些將那套房子登記成了她的名字,但很快這個錯誤就被其父親發現並予以更正。實際上,二姐告訴我,從道理上講,她的公公這麼做並沒有什麼過錯。然而,恰恰是公公在處理這件事情時嘴裡不停地嘀嘀咕咕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二姐,令她瞬間變得暴躁起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那個時候的二姐擁有著一種獨特的本領—能夠在前一秒還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