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自己期望中的某種效果。
到了結算離職工資的那一天,二姐可謂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公司財務室。
儘管此次經歷算不上完美,但至少她沒有落得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下場,好歹也算是給自己保住了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顏面。當然,些許“未卜先知”的是,這時候選擇離開也成了明智之舉。惡有惡報,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終究會自食惡果。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就在二姐順利領取完離職工資之後,那些仍舊留守在公司裡的員工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足足等待了漫長的兩個月時間,他們始終未能盼來哪怕一分錢的工資。最終,等來的卻是公司解散的訊息。
據說,那位鄭總為了逃避支付拖欠員工們的鉅額薪資,竟然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倉皇逃竄至外地躲藏起來,而且這一躲就是整整兩個月之久!
當二姐再次與他相遇的時候,告訴二姐自己已經離婚了。那副模樣,似乎是在表明一切都是“為了二姐”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其實,早在這之前,夏知秋便已向二姐透露過此事。當時的二姐聽到這個訊息後,心中五味雜陳。更有意思的是,在此之前的某一天,二姐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打來的電話。對方開門見山地自報家門,稱自己是鄭總的老婆。她用一種還算平和的語氣詢問二姐是否已經從公司辭職。二姐稍作遲疑後回答道:“我早就辭職了。”本以為會迎來一番質問或者指責,但沒想到這位女士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好的”,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通話過程短暫而又幹脆,甚至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插播。那是個怎樣的天氣。秋風瑟瑟。二姐跟著一個南方人去一個又一個的辦公室。喔,那人是一個律師。還給二姐買過一個230的錢包。這是在更早的時候吧,還美其名曰給二姐找工作。確實,那人,每到一處,都會說這句話給對方聽。
二姐也忘記他是哪個鬼了。倒是記得這個錢包,某次和暖暖蹦迪回家的時候落在計程車上了。奇妙的是,二姐預見性的,在在出門前,拿出了銀行卡和身份證。
二姐從私募機構辭職之後,沒幾天的功夫,應聘到一家家裝公司做電話營銷。也是從那會開始,二姐對室內設計,真正的感興趣起來。
這家家裝公司叫:迪拜。
這座辦公樓高高矗立在繁華喧囂的市中心地段,它與葉凌風曾經效力過的赫赫有名的“泰斗”公司竟然處於同一座大廈之中。時光流轉,當二姐前往那裡工作時,“泰斗”早已憑藉自身強大的實力另行建造了屬於自己的宏偉大廈。
二姐並非從事設計相關工作,而是在樓下的一間面積不大的辦公室內默默耕耘。這間辦公室裡人員寥寥無幾,總共只有那麼幾個人而已。其中有一位主管,掌控著整個辦公室的日常運作;還有一個年齡比二姐稍長一歲的女孩,巧合的是,她不僅是二姐的校友,而且當年還曾擔任學院學生會的副主席一職,更有趣的是,這位女孩的男友正是當時學生會的主席,他們可謂是校園中的風雲情侶。此外,還有一名經驗豐富、收入頗高卻不常待在辦公室的資深銷售人員,據說其每月的薪資能輕鬆達到一萬元左右。最後,便是那個剛剛從大學畢業踏入職場僅三個月的年輕小夥子了,同樣從事銷售工作。這個男孩性格頗為活潑開朗,在辦公室裡常常會跟二姐開一些不太過分但也有些曖昧的黃色笑話。表面上看,二姐總是微笑著應對他的玩笑話,
但實際上,在私下裡與閨蜜交談時,二姐不屑地說道:“哼,居然敢跟我開玩笑?他可真是不知道老孃以前都是在哪裡摸爬滾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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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從一開始到最後,壓根兒就沒跟那個被大家戲稱為“發黴小子”的傢伙住在一起過。說起來啊,就連二姐後來結了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