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她打入冷宮。此外,還有一些她已經記不清名字的菜品,也同樣遭到了拋棄。似乎在二姐的潛意識裡,那些曾經吃過太多次以至於讓她感覺像中毒一樣的食物,從此再也不願意去觸碰。
2011小一年的時間裡,二姐走過了漫長的路途,品嚐了來自百家的飯菜。她對於吉州這座城市幾乎又增添了一份熟悉感。與此同時,她還結識了形形色色的人,每一次與陌生人的相遇和交流,都如同翻開一本嶄新的書籍,給她帶來不同的感悟和體驗。這些經歷不僅豐富了二姐的人生閱歷,也成為了二姐在之後和朋友經常說起的見識見聞。這一年,二姐的世界裡,擁擠著除了工作裡的那十來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領導同事,還有就是那一個又一個的集團相關的同事們。當然,“表哥”見的次數最多的。
在二姐所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物當中,也有不少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們。二姐記得有那麼一回,前往一家出版社做客。當時,擺在餐桌上的竟然是令人垂涎欲滴的河豚。一張大圓桌圍著坐滿了人。二姐對此也是一頭霧水,全然不曉得這些人的來歷,究竟是哪位朋友帶來的關係戶呢?看起來,只要是有款待應酬的場合,他們這群人總是備受尊崇的上賓。而在一旁作陪的,則無一不是來自某某地方、某某公司的位高權重的大領導們。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這一次盛大的飯局,二姐是跟隨原社長一同前去的。那位年事已高的社長頭上戴著一頂假髮套,顯得有些滑稽,與他同行的還有他的夫人。二姐向來都不是擅長在飯局上殷勤招呼、周到服務之人,不管是何種型別的飯局,極少能見到她起身給眾人端茶倒水的身影。就在這時,“表哥”貼心地坐到了二姐身旁,不時地給她夾菜。
在這一群聲名顯赫的大人物之中,僅有兩位相對較為年輕的面孔,其一是二姐,另一位則是副社長家的公子。那公子哥倒是酒量驚人,十分善於陪酒。幾杯白酒下肚之後,便醉眼朦朧地向二姐索要電話號碼,這可把他爹急壞了,一個勁地衝他瞪眼示意。
2014 年以前,二姐對酒可是深惡痛絕,將其視為致命的毒藥一般。那時候的二姐,從來沒有過借酒澆愁這種念頭,就算偶爾小酌幾口,次數也是寥寥無幾,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印象最深的也不過是連續好幾天,總共才喝下了區區幾箱嶗山啤酒而已。記得那次剛好我去二姐那,當我看到二姐如此放縱地飲酒時,實在看不下去便忍不住批評了她幾句。二姐也覺得自己這是“酗酒成癮”了,認為那樣的自己非常墮落。
2014 年之前,每當二姐心情極度鬱悶之時,頂多也就是灌下一瓶紅酒,然後便能安然睡去,一切煩惱似乎也就隨之消散。像這樣的情況,前後加起來一共也才僅僅出現過兩次罷了。
可誰曾想到, 2014 年,二姐在堤路喝酒時結識了幾個志同道合的玩伴。到了 2015 年,由於工作原因,二姐面臨著艱鉅的酒水銷售任務,不得不頻繁應酬,與酒為伴。再後來,到了 2016 年,二姐試圖藉助酒精麻醉身體裡的某一條神經,讓自己能夠做到“眼不見、耳不聞、鼻不嗅”那些煩心事,從而艱難地熬過每一天。漸漸地,到了 2017 年,“酒壯熊人膽”借酒入眠已然成為了二姐生活中的一種習慣,而且還與吸菸這個不良嗜好相互依存。
特別是在 2016 年以及 2017 年期間,尤其是 2016 年的後半段時間,二姐對於酒簡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只要有酒局,二姐必定會欣然赴約;一旦端起酒杯,就必然會開懷暢飲直至酩酊大醉;而每次喝醉之後,都得發個“酒瘋”。
二姐曾經跟我提起過,自 2016 年以後,她便再也沒有了在飯桌上掌控全域性的那種“大局觀”。回想往昔,每次飲酒都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