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萬千地說:“雖說每個人的人生軌跡並非完全由上天註定,那些所謂的劫難或許需要我們逐個去經歷和跨越。但是直到現在為止,回顧我的人生旅程,雖然不能說沒有感受過絲毫快樂的滋味,但那種真正發自內心的滿足感卻始終未曾降臨,彷彿一切都還尚未真正開始似的。”最後,二姐忍不住再次向我強調:“小妹,這樣的生活真的不是我所期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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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皺起眉頭,滿臉無奈地說道:“在我這過去的三十年人生當中,無論是我的家人還是其他相識之人,都並非是我真正想要與之相處的人。真搞不懂這些傢伙,為什麼非要‘教導’我應該如何去做事!”說到這裡,她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喃喃自語道:“哎,要是能變成一隻小鳥該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於天際。”
許多年過去了,二姐再次向我傾訴時,感慨萬千:“其實這麼久以來,我之所以一直沒有選擇離開,就是擔心一旦離開了,可能就連現在所擁有的這一點自由都會蕩然無存。”
繼續:當房子的問題終於得到妥善解決之後,二姐和溫語一同踏上了返回濟州的路途。回到那裡,他們便馬不停蹄地開始籌備拍攝婚紗照的相關事宜。
二姐緊緊地拽著溫語的手,滿心歡喜地籌備著他們的婚紗照拍攝事宜。而在尋找那件夢寐以求的婚紗時,她們在彼岸廣場的一間溫馨日租房裡度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那時,二姐曾向我傾訴道:“說實話,我早就極其不情願地讓這個傢伙住進我那整潔無比、一塵不染的小房子了。”二姐邊說著邊皺起眉頭,彷彿回憶起那段時光仍心有餘悸。接著她又強調道:“這可是當時我最難以容忍的一點啊!而且就算到了多年以後,我仍然沒辦法接受這件事。它簡直可以直接把我逼得抑鬱起來,一點兒也不誇張!”二姐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和痛苦,就好像她正在親身經歷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一般。
二姐繼續說道:“這種感受就如同對青黴素過敏的人一旦接觸到那藥水,瞬間就會感到呼吸困難,難受至極。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精神上來說,都是如此。要知道,二姐我向來就有潔癖,但至少我還能夠清楚地理解自己‘潔癖’的奇特程度。就好比《老友記》裡的莫妮卡那樣,雖然愛乾淨到有些過分,但心裡還是有數的。不過現在呢……”
說到這裡,二姐突然停下話語,轉過頭來看著我,眼中滿是疑惑與迷茫,輕聲問道:“你說說看,我真的就是這樣不可理喻嗎?”·····
:()生而為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