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也從未想過要做出任何改變來扭轉局面。事實上,如果單從技術層面來講,想要實現這樣的轉變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二姐卻始終缺乏邁出第一步的勇氣和決心。-
或者,自身心底的能量不夠。
當某人再次踏上濟州這片土地時,也就意味著要為二姐購置傢俱了。這可是二姐破天荒頭一遭來到歐達這樣的中檔傢俱城挑選傢俱呢!自從進入興旺公司工作以來,二姐就像著了魔一般深深地痴迷於家居設計。自然而然地,她每次置身於傢俱城中,都會被那些琳琅滿目的各式傢俱所吸引,久久不願離去。
時間大約是在二月前後吧,二姐結束春節假期,正式返回崗位上班。當那個人又一次來到濟州時,他甚至都沒等見到二姐本人,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電話,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已經到了濟州啦,你還去上什麼班呀?”就這樣,二姐放下手頭的工作,滿心歡喜地趕來與他會合。
說起來,二姐的這份工作,真可謂是一波三折。從最初入職,到中途被興旺公司排擠而被迫離開一段時間,再到後來重新迴歸崗位。對於二姐而言,這段職場經歷實在算不上順利。而且仔細想想,自始至終,這份工作彷彿如同虛設一般,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實質性的收穫或者改變。當時,二姐對此倒是顯得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起來,其實她打心眼裡就不太待見那個所謂的鋼鐵廠。這廠子位於濟州大西邊兒的農村裡頭,雖說規模不小,養活著差不多半個村子的農民工,但整體環境著實讓人不敢恭維。再瞧瞧廠裡頭那些人吧,整個廠區裡能夠稱得上有模有樣、像個人物的也就只有宋總跟李省這二位了。而與二姐同在一間辦公室工作的那七八個女銷售助理,年紀都不算大,可一張嘴說話呀,活脫脫就是一群來自農村的大老孃們湊一塊兒嘮家常似的,家長裡短、雞毛蒜皮的事兒沒完沒了。
新搬進來那房子半天都沒拾掇出來。在二手市場淘來的那張床,沒用上幾天居然就壞掉了;衣櫃擺放在木地板上頭也是晃晃悠悠的,怎麼看都不平穩;就連從傢俱城裡買來的樣品餐桌,竟然還缺少零部件。要說唯一還算不錯的物件兒,恐怕就得數那個電腦桌了。只可惜呀,擺放它的位置又好像不太合適,怎麼看怎麼彆扭。還有更糟心的事兒呢!把衛生間裡的洗漱套件給換了之後,請安裝師傅過來安裝。誰承想這師傅幹活兒如此毛糙,打孔的時候一不留神直接就打到水管上去了。這下可好,原本就已經夠鬱悶的二姐,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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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某人會天天給二姐打電話。一直到他們關係結束的時候,都會一天一個電話。
二姐後來對我說道:“實際上,像這樣的關係,最起碼在我所經歷過的此類關係裡,基本上都相差無幾。雖說不至於遭受那些男人們當面的羞辱,但不可否認的是,起初‘很:()生而為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