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進步的階梯”。
二姐和我說,那是她學生生涯主辦的最後一期黑板報,二姐說她自己都看著不好看。
地理老師,孟凡笑著對二姐說地理老師就給二姐一個人講的課。
因為,他講課的時候眼睛多半放在二姐身上。其實,老師亦而為人,有著所有人的通病,他只想說給那個能回應他說話內容的人。
在高中一年級上半年。
一次到講臺試講的時候,二姐在極短的時間裡卻做足了功夫,最後的效果,也贏得了同學們的笑聲,謝老師的讚賞。說二姐比他講的都好。
在有一次二姐聽她發小說陳秀在背後說給我們家那女人的姨表侄壞話時,二姐就再也不上她的當了。但,二姐心軟,看著陳秀等在她宿舍樓樓梯門口拽著二姐要分享她的戀愛時。二姐就和她亦敵亦友的狀態到那時。
於二姐而言,是敵人還是朋友似乎取決於別人的決定。
不過,讓二姐確實很納悶的是,為什麼那女人的大姨表們竟跟著她的敵人們搞在一塊呢。
或許她們志同道合的一點是,跟二姐有仇吧。
比如,她這個大姨表對二姐的小夥伴說,是啊,我聽我姨說啦,她總是找我姨表的茬,還欺負我表哥,現在她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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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過後。2004年末喜迎2005年元旦,已經是高中二年級的第一學期結束之際。
二姐自作主張想出一個絕妙的事情。
在這之前,二姐便藉由文學社的職責,給當時和她同一個班級的也就是她們文學社社長的彭彭要了文學社的鑰匙,去那看書。
《簡愛》。
規整了桌椅,重新排了位置。引得低年級的學生在門口走來走去去觀望著。
這次臨近元旦,二姐想自己組織幾個學生搞一個節目,以文學社的名義。肯定能登臺,根本不需要預選。
只是,二姐也是幻想一番,不可能瞞過文學社的所有成員自行登臺。後來便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彭彭。
一行人。高中一年級二年級部的幹事們。像模像樣的坐在文學社辦公室談論起來。
沒有讓二姐出頭的角色,張鳴又一副一票決定的話語權。
後來,二姐藉由感冒,文學社唯一一個在元旦晚會上沒有出場的成員。
那是一個不能可圈可點的話劇式小品。
還沒能出場的節目,是當時二姐的一個小夥伴組織的兩支舞蹈。都被評選上了。
那是二姐在高中的其中一個小夥伴,並不是二姐的同班同學。是校慶舞蹈排練的時候,交往的小夥伴。一來二去的,那傢伙就會拿著小勺子等在二姐教室門口拽著二姐一起去吃飯。這小女孩一臉的潑辣相。
當時倚在二姐教室門口的,還是剛剛分班後依舊和她一起吃飯的李靜。那個時候,二姐不喜歡她了。不是二姐有了新的小夥伴,而是李靜有了小夥伴,盼盼。課間操的時候,李靜和二姐打招呼,二姐會故意不理她。
還在原先班級的時候,二姐便喜歡穿李靜和盼盼的衣服。很好看。因為二姐實在沒有拿得出的衣服穿。
二姐還會坐在李靜的書桌前,垂涎欲滴的盯著李靜嘴裡的那塊蛋糕,直到有一次,李靜實在不開心,但二姐還是厚臉無恥的拿到李靜第二塊蛋糕-好利源。
高中二年級下,張宇去了只放畢業班的老校區。
二姐聽著一首張信哲《從開始到現在》。站在宿舍的陽臺上。
2004 年臨近入冬時發生了一件大事,二姐班裡有人丟錢了,而且還是同宿舍的幾個女生一起丟的。
宿舍的舍友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