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捨命是主動的,奉命是被動的。表示服從,捨命有反抗之意,拒死不從。
黃省長自然高興,樂得合不攏嘴,只能用哈哈大笑來掩飾。
兩人在客廳裡下起了棋,顧秋呢,只能在旁邊觀看。
黃省長的老婆,是一名中年婦女,沒任何特色。
皮黑,臉圓,身子胖。
一個人若是胖了,臉上的肉一多,哪怕你以前再怎麼漂亮,俱往唉!
所以顧秋在她身上沒有找到任何亮點。
但是她粗壯的手指上,重達三十幾克的戒指,依然那麼醒目。還有手腕上,粗得跟筷子似的黃金鐲子,怎麼看怎麼俗氣。
顧秋一直這麼認為,一個女人的美麗,雖然有三分打扮的成分。但是這種金銀首飾,也得看放在什麼地方。
你說一個價值幾萬的黃金鐲子,或者一條價值幾十萬的鑽石項鍊,扔在垃圾堆裡,或者給一個滿身汙臭的乞丐帶上,你會覺得貴氣麼?
所謂的氣質,那是跟佩服的人有很大的關係。如果換一個國際名模,哪怕是戴上一件很普通的飾品,在她的身上,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種令人窒息的誘惑。
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戴了黃金白銀,顯得那麼高貴,大方。有的人戴了這些金銀首飾,只能憑增一絲俗氣的原因。
如此漂亮的首飾,戴在這位省長夫人身上,總讓人有一種潘金蓮配上武大郎的鬱悶。
可她的臉上,偏偏還擦得很白,如果不是脖子上,胸前的面板出賣了她,顧秋一時也沒有看出來。
家裡除了他們兩人,還有一位保姆。
保姆大約四十左右,穿得也還光鮮,倒了茶水後,她就站在那裡,恭恭敬敬。
客廳的牆上,掛著一家人的全家福。
上面有黃省長的父母,還有他的兩個兄弟姐妹,省長夫人旁邊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是黃裕松,這個人顧秋認識。
女的嘛,長相平平,比黃裕松小些,估計是他家妹子。
正看著這照片,就聽到黃省長在說,“老杜啊,你們家小馬今年多大了?”
杜書記專心下棋,“今年二十六了吧!”
“喲,這麼快就二十六了,到了結婚的年齡啊!老杜,訂親了沒有?”
黃省長好象並不是請他下棋的,杜書記呢,把心思都放在棋上,“訂了,訂了!”
“哦,那就太可惜了,我還想把我們家那丫頭……唉,看來又晚了一步。”
杜書記一臉謙虛地笑,“犬子哪能配虎女啊?省長說笑了,我家那不成器的傢伙,想來就頭痛。”
黃省長倒並不關心這個問題,而是問,“是哪家的姑娘?”
杜書記道:“哦,老黎。他們家小敏,跟他是同學呢。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談上了,我們做大人的也沒管。”
“這是好事。至少不讓父母草心嘛。”
顧秋在旁邊聽了,差點要吐出來。
這個黃省長為了拉籠杜書記,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要是杜小馬知道,他有意將牆上那位姑娘許配給他,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吐血而亡。
杜小馬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哪看得上牆上那位省長千金?
如果出於政治目的,或有可能。
但杜書記分明就是回絕了,他要是有心,自然不會把杜小馬和黎小敏的事情說出來。
黃省長哪能不知道他的用意?既然人家無心,他堂堂一個副省長,哪能把女兒倒貼過去?
再說,他還有他的打算。
要是能讓女兒攀個高枝,何樂不為?
黃夫人看來是知道杜小馬其人,在旁邊說道:“我看小馬挺不錯的,一表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