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不好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容易衝撞了鳳體。”
王淑茹皺著眉不解的問:“沈太醫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聽不明白,你要找你家掌櫃的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莫非是小兩口吵架鬧彆扭了?”
沈昕嘆口氣說:“娘娘,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有什麼氣盡管衝著我來,我都擔著,只求放了虎子哥。”
王淑茹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還真挺惦記虎子的,我該怎麼說,說你們是伉儷情深?笑話。”
如此一來沈昕更加肯定王淑茹就是用這件事來做文章,那麼恭喜她,她成功了。沈昕對這事本來就心裡有愧,說報答或者說成補償可能更貼切一些,只要王淑茹要求的事不過分他都會幫她做,但這次的事已經超過他的底線所以他拒絕,可萬萬沒想到拒絕的後果就是把虎子放到風口浪尖,還成了用以威脅他的工具。
沈昕生氣,可再生氣發怒又能怎麼樣,他只是一介小小的太醫,在品級上只是八品,而王淑茹是正二品的昭容,胳膊擰不過大腿。深吸一口氣說:“娘娘,當年的事是我糊塗一時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心思而耽誤了你,在察覺到對虎子哥的心思也是在你走之後,其實嚴格說起來也沒怎麼耽誤娘娘,如今娘娘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何不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呢?只要娘娘放了虎子哥,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出現在娘娘面前。”
“幸福?哼哼。”王淑茹冷笑。“你們那才叫幸福,我這叫什麼幸福,高興的時候來看看你,不高興的時候連你長什麼樣都想不起來,我整天就這麼眼巴巴的等啊盼啊,盼著他能來那麼一次,每次他嘴裡叫的還都是別人的名字,你覺得這是幸福嗎?
說起來你還真夠遲鈍的,虎子傻你可不傻,他喜歡你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卻看不出來,還有你,明明所有心思都在他身上還傻傻的跟我在一起,還說要定親成親想想都好笑。我也不騙你,當年我是恨透了虎子,憑什麼他一個傻子就能佔據你所有的目光。
當時我恨不得他死,但是他死了你就會傷心,我不想你傷心就只能對他好。還記得當年我爹說過,讓我多為別人著想,要有容人之度,當時我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現在我懂了,我要做的也就是要容忍,因為我愛他
。也因為我愛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任何,為了能守在他身邊我也可以為他做任何事。這件事只是我們相守路上的一個小障礙不足為懼。”
王淑茹話鋒一轉,不如剛才那般強硬用柔弱的聲音說:“沈哥哥,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幫我,榮華富貴這些都是垂手可得的事情。我一直都喜歡荷花,還記得你當時說過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它生長在又黑又臭的淤泥裡,拔出它後內裡總是白生生的,說這也是蓮花高潔的品格。我多想做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蓮,可惜了,在這深宮中要想自保就做不得蓮。
沈哥哥,算我求你了,就當是看在咱們兩人以前的情分上就幫我這次吧,我保證,這次之後就把虎子完好的送回府上。”換上哀求的姿態,聲音微顫,眼睛裡好似也有了淚光。
沈昕闔上眼睛,讓自己不去看她柔弱的姿態,現在的王淑茹早就不是原來的她了,那朵蓮花早就在盛開前衰敗,如今綻放的是一朵妖冶的罌粟花,她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沈昕攥了攥藏在袖子裡的小布包說:“卑職答應就是了,但是娘娘能不能讓卑職見見虎子哥,他身體不舒服卑職想給他送點藥。”
聽到沈昕答應了,王淑茹立刻就恢復成高貴的昭容,道:“沈哥哥請放心,虎子哥自然有人好好照顧,等事成之後定不會少他一根頭髮的送回府上。”
沈昕點點頭,起身把小布包放到王淑茹身邊的小桌上,一行禮說:“既然如此卑職就放心了,那卑職先行告退。”隨後看也不看王淑茹就轉身離開,他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