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吧。”他在周圍來回踱步,身子忽然一頓,面露喜色道:“水中一口井。”
“噗”!蕭文凌剛喝下去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他孃的,這也叫詩,這菜白若也是個才子,那老子不就是詩仙了。
李文禮沉吟一會,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突然拍著手掌大喜道:“有了!”微微頓了頓,搖頭晃腦吟道:“水中一口井,井中一隻鴨!”
“噗!”這次是二貴一口酒水噴了出來,嗆到了喉嚨,捂著脖子咳嗽個不停。
得得得!我聽著他們瞎折騰去吧,反正他們不說完這首詩,我便不吃不喝。蕭文凌暗暗嘆息,就這種水平也能當才子,怪不得黑社會老大都去咱家當家教了,看來這大龍朝的文化水平也高不到哪裡去嘛!
“鴨在井中游。”菜白吟道。
“其實是幻覺!”李文禮接道。
媽呀,實在太有才了!蕭文凌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眼淚都從眼中溢了出來,若不是二貴在旁邊擋著,恐怕就要滾作一團了。
“你這狗東西,好沒禮貌!”李文禮說完最後一句,卻見一個平民恥笑於他,哪還受的了這個氣,跳起腳來指著蕭文凌便罵。
媽的,我一直忍你,不是因為真怕了你去了,惹毛了老子,讓你們走著進來,爬著出去,蕭文凌冷冷一笑,道:“這位公子,你吟你的,我笑我的,與你有何關係?我雖一介平民,但在天子腳下,達官貴人數不勝數,若是惹上了什麼事,哼哼,我怕你回去跟你父親李元開不好交代呀。”
他這話說的平淡至極,卻隱隱透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倒叫李文禮一時不敢多說什麼,輕哼了一聲,拂袖而去,走到菜白身邊道:“菜公子,這詩你可是接不下去了?”
笑話,這五字詩一般都只有四句,叫我怎麼接下去?菜白微微一愕,哼了一聲,走向了右上桌,暗自後悔不應該先出第一句,不過此時後悔哪有用處。
李文禮見他服軟,哈哈一笑,面帶得意之色朝著左上桌而去,又叫老鴇將桌上凌亂弄的一乾二淨,換上了好點心與酒水,這才施施然坐下去。他沒注意到蕭文凌與李元天兩人嘴角同時浮上了戲謔的笑容。
“噹啷”一響,李文禮還未坐穩,便摔了個大狗爬,捂著**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一張俊俏的臉蛋變成了苦瓜臉,那凳子也倒在一旁,仔細一看便能發現右下腳缺了一塊。
“哈哈哈哈…”菜白剛剛輸於李文禮,此刻哪還不痛打落水狗,大笑道:“李公子,我知道你佩服我的文才,但你也不必當場拜我為師呀。”
“你…!”李文禮大怒,指著菜白卻說不出半個字,他雖在氣頭上,卻也知道兩者家世一樣,真鬧起來,誰也得不到好處,正在惱怒間,卻看到蕭文凌三人笑的前俯後仰,他的發洩物件頓時轉到了蕭文凌的頭上。
“說,是不是你。”李文禮指著蕭文凌怒道:“你這狗東西,定是你剛才心有不忿,在這凳子上做了手腳是吧?”
這白痴還不算太傻嘛,老子下左上桌之時,便趁著眾人不注意,在凳子右腳上劃下了一道口子,只要重量過大,便會斷掉一腳,誰坐準摔誰!蕭文凌心裡暗笑,臉上卻嬉笑道:“哎,這位李公子,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心我告你誹謗,這座位是你提出要坐的,我便起身讓位,你自己坐壞了凳子,卻要賴在我頭上,李公子未免太不講道理了吧?”
“你…!”李文禮連續吃了兩次鱉,卻偏偏無法反駁,怒聲道:“叫老鴇進來!”
“李公子,這點小事何必動怒呢?”一聲女子聲音傳至紗簾之中,她的聲音仿若黃鸝出谷,又如小河流水,聽起來甚是美妙,竟讓人心中也變的平淡起來。
哇,好嗓子,要是在我那個時代去簽約唱片公司,大紅大紫絕對少不了的,有意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