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命令。
這是他一貫的伎倆,先挑起事端,再讓對方還手,然後給對方扣上一個毆打農民工的罪名。
“嘀嘀嘀…………………”這群人剛衝到紅葉大廈的臺階,身後便傳來了尖銳的警笛聲,一陣起伏不斷的開門聲響過後,二十多輛警車裡的八十多名幹警全都手持橡膠棍衝了過來。
“全部住手!”一名警察大聲喊道。
“不要管這些條。子,他們不敢動我們,兄弟們,狠勁砸啊!”先前那個帶頭喊話的青年再一次扯了一嗓子,率先掄起鐵鍬,重重砸在了紅葉大廈專門的玻璃上。
玻璃上一道裂痕出現,不斷掉下細碎的玻璃屑。
牛皓凌等人已經回到了大廈裡,禹秘書長擋在牛皓凌身前,還在扮捨身救主狀。
“啪!”這名警察倒也乾脆,他只警告了一聲,便掏出手槍打在了領頭青年的鐵鍬上,鐵鍬上傳來的巨大震盪力,頓時將這個領頭青年的虎口震得鐵青一片。
“政府不讓我們活了啊!”演技再次展現了出來,十多名農民工將工具丟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來,哭的悽悽慘慘冷冷悽悽。
“把他們全都銬起來帶走。”開槍的警察是那位武重義局長的左右手,他清楚自己頂頭上司有多憤怒,自然也不會再和這群人客氣,管你們是不是農民工,這次就算是李剛的兒子,他們也照抓不誤!
牛皓凌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神色極為輕鬆。
外面的局面,令辰龍閔斌倍感驚訝,他從後面打量了牛皓凌幾眼,心道:他有這麼大的能量嗎?竟然可以請動公。安部門配合。
報警和請動公。安部門配合完全是兩碼事,如果是報警,警察過來會很詳細地詢問這件事情的起因,然後勸說雙方冷靜對待這件事。可請動公。安部門配合,那就完全是一邊倒了。
比如現在,這群警察根本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他們圍起來,一個個拷上手銬。
辰龍閔斌有點為之前的行為後悔了,他太大意了,應該事先調查一下這個小子的身份背景才對。萬一他認識什麼省部級官員,那自己豈不是遭殃了?
如果辰龍閔斌知道一件事,估計就不會如此擔心,因為,他在之前已經得罪了二十多名省部級高官了。
牛皓凌似乎察覺到辰龍閔斌在背後瞧他,所以他回過頭,先衝著辰龍閔斌笑眯眯的點點頭,然後說道:“好玩嗎?”
“什麼?”
“小伎倆和法律之間的對抗。”
辰龍閔斌故作不知,牛皓凌始終回著頭,一字一句地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一條至理名言。”
“什麼?”辰龍閔斌這次是真的不解了。
牛皓凌呵呵笑道:“很簡單,就兩句話,在華夏國的土地上,不要試圖用你那微不足道的智商來對抗法律。他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沒罪也有罪,他說你沒罪你就沒罪,有罪也沒罪。”
放佛映襯牛皓凌的話語,兩名警察快步走到辰龍閔斌跟前,掏出證件一亮,然後說道:“辰先生,我們警方初步懷疑你涉黑與組織非法活動,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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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引發眾怒,作死之道。
辰龍閔斌懵了,這是怎麼了?自己什麼都沒做啊?他不相信王赫會把他招出來,就算招供,也不會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招,王赫還指望著他去走動關係救命呢。
“你們憑什麼抓我?”辰龍閔斌沉下臉來,哼道:“我一向秉公守法,而且這次過來也是因為我朋友的剪彩儀式,你們受誰的指使?我要請律師投訴你們。”
“您可以請律師,不過還是要跟我們走一趟。”第一名警察說完話,就掏出手銬鎖向辰龍閔斌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