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樂白源的女秘書如約而至,為了防止牛皓凌的人潛入車中,樂白源先後派出去了三輛車,讓這位女秘書連續換了三輛車,才算將她送入自己的寢室。
憋壞了,雖然才過了兩天,可是這種賭局的刺激xìng,深深挑動著樂白源最原始的**,他就是這種個xìng,以前混黑社會的時候,他每次砍完人,都會迫不及待的找女人發洩,所以,他現在才是這幅縱yù過度的模樣。
苪瑜剛推開門,樂白源便是一個餓虎撲食將她摟抱了起來。
“樂總,王媽還在走廊裡打掃衛生。”苪瑜想要伸手把房門關上,手臂已然被樂白源攬到身上,他的大手不斷在苪瑜的敏感部位摩挲著,嘴唇順著苪瑜的額頭緩緩親吻而下,臉頰,粉頸,胸口,小腹,一直親到神秘的方寸之地。
“啊。”苪瑜只覺渾身一陣顫慄,死死抱住了樂白源的腦袋。
樂白源和這個女人已經搞了七八年了,從苪瑜大學畢業開始,一直到進入白源集團,再到成為樂白源的助理秘書,再到苪瑜結婚,他們兩個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苪瑜是個善於撩撥男人的妖女,這些年的xìng。愛過程,她發覺了樂白源漸漸對她失去興趣,為了重新提起樂白源的興趣,苪瑜做出了一個很隨意卻也是她終身大事的事。
那就是結婚。
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種人妻情節,樂白源也不例外,自從知道苪瑜結婚的訊息,樂白源的小腹就有一股火,之後的一年多時間,樂白源便免費送給了苪瑜丈夫數百頂綠帽子。
索求無度。
苪瑜躺在床上,動情的呻吟著,樂白源像是一頭髮情的老虎,沒命的進進出出,放佛要將全身的**都一股腦的發洩出來,他的手掌不斷在苪瑜的白嫩胴。體上使勁抓捏,抓出一個又一個微紅的印記,身下無休止的聳動著。
“唔。”苪瑜感覺今天的樂白源出奇的善戰,她經久戰場的身體,竟然有點受不住這位將軍的鞭撻。
我贏定了!我贏定了!!樂白源現在已經將苪瑜想象成了賭局,他想贏!他要贏!他這一輩子,都在爭強好勝中渡過。
“啊啊啊啊——”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苪瑜放佛斷氣般的放聲大叫,之後腦袋一歪,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渾身酥軟無力,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樂白源站起身,像是一名凱旋的將軍,因為暖氣和運動量的關係,他身上蒸騰著熱汗。
他走到沙發上,隨後開啟了一聽可樂,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擦擦嘴心道:“馬上又是一天過去了,除非牛皓凌的人是神仙,否則這次我贏定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苪瑜**著身體爬下床,披散著黑亮而微亂的頭髮,緩步走到了樂白源身邊,輕輕趴在樂白源身上,吐氣如蘭道:“樂總,你今晚好厲害,我都受不了了。”
樂白源拍打了苪瑜那渾圓的屁股一掌,壞笑道:“比你老公厲害吧?”
“比他厲害一萬倍。”苪瑜拋了一個媚眼,雙目含情的望著樂白源,眼裡滿是飢渴的神sè。
“媽的!”這種神情最能挑撥男人的**,樂白源一翻身,再一次將苪瑜壓在了沙發上。
嬌。喘聲與呻吟聲再度迴盪在房間裡。
第二天一大早,樂白源在拳法老師傅的帶領下,開始了每天的演拳,樂白源不懂武技,只會最基本的五禽戲,他這些人能混得風生水起,主要還是依靠頭腦與狠勁,男人只要心裡有了狠勁,就是發現這個世上沒有任何的難事。
跌倒了?那再站起來!
誰招惹了他,就讓他再也沒法站起來。
這就是生存規則,讓敵人沒法站起來的方法有很多,最野蠻的方式就是幹掉對方,最文明的方式就是借別人的手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