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胳膊,照著曹半萬右眼眶砸了一拳。
“哇哇哇!!!”曹半萬的怒氣爆表了。
他甩開兩名青年的攔阻,用手扯住了牛皓凌雙肩衣襟,他身體長得非常結實,再加上曹家莊一向以摔跌功夫見長,一抓住牛皓凌的衣襟,他馬上一個轉身,借用腰胯力想將這個混蛋摔個狗啃屎。
摳腮!
牛皓凌的身體隨著他的發力而偏移,未等曹半萬施展出摔跌技,牛皓凌的手已然繞到曹半萬下頜處,雙指緊緊扣住了下巴與下頜交匯處。
渾身的酥麻疼痛,令曹半萬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
“啊啊啊,放手。”曹半萬像條魚般仰著頭,眼淚都下來了。
牛皓凌用一隻手提著曹半萬的下頜,呵呵笑道:“服不服?”
“服,服!”曹半萬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心裡不斷咒罵道:媽的,這個混蛋還是那麼不要臉,根本不按套路來。
另外四名青年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面面相覷的愣住了。
“咔!”牛皓凌突然發力,將曹半萬的下頜拍脫了臼。
他笑道:“這是為以前你欺負我找點利息!”
曹半萬快哭了,以前我欺負你?哪次不是你故意找事?而且你只說我欺負你了,怎麼不說你兄弟欺負我們了?
以前牛皓凌惹事,都有鐵牛幫他擦屁股,憨厚的鐵牛成為同齡人眼中的夢魘,你打他一拳他不疼,他給你一拳疼死你,上帝就是這麼的不公平,曹半萬和他的小夥伴都受夠了。
“你們還上嗎?”牛皓凌活動著手腕,似笑非笑的望著四名熟悉的青年,這四個青年都屬於曹半萬小時候的跟班,牛皓凌叫不出名字來,他可是牛家村的領軍人物,怎麼會記得小人物叫什麼?
“上啊!”牛皓凌提醒了四個青年,他們的老大被打了,到了他們表忠心的時候了。
四個青年快步衝上去,未等跑到牛皓凌身前,後者已經一個跟頭,翻到了那輛隨時都可能被拉到報廢廠的大眾寶來的車前蓋上。
“打!”四個青年圍繞著車身追擊著牛皓凌,牛皓凌就在寶來車上蹦呀跳呀,他的腳步很輕盈,並沒有給寶來車造成什麼損傷,可那四個青年就沒那麼溫柔了,每一次攻擊,都令寶來車某個位置凹陷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一點點,積攢在一起,這輛寶來車已經無法直視了,曹半萬託著自己脫臼的下巴,喉嚨嗚嗚不已,心疼的直咧嘴。
啪嗒!感覺寶來車已經徹底報廢了,牛皓凌這才跳落到地上,他一躬身,瞬間使出了鐵塊,後背轉瞬變得堅硬如鐵,四個青年的拳腳剛落到他背上,就聽咔嚓一聲,有兩個人的手腕脫臼了。
“鐵塊防禦完畢,扣除俠義值八點。”牛皓凌腦海裡響起系統提示音。
兩名手腕脫臼,兩名腳腕麻木,這就是全力打在鐵塊上的下場。
“沒事了吧?”牛皓凌整整衣領,笑吟吟的望著他們。
五個人,一人託著下巴,兩人抱著手腕,兩人惦著腳尖,哭喪著臉望著沒有一點傷害的牛皓凌,內心在哀嚎著,只有那輛不成樣兒的寶來車上,寫滿了他們戰鬥過的痕跡。
“走吧。”牛皓凌又坐到了翠兒的電動車上,解氣啊,當年上初中時,便是他們幾個將自己打的流鼻血,還是在翠兒面前,現在可算是報掉一箭之仇了。
牛皓凌是個睚眥必報的真小人,從未改變過。
早上八點鐘,魯鎮市集變得熱鬧起來,各個村子裡組建的參賽隊伍,均抬著芯子載歌載舞起來。
芯子是魯鎮的傳統專案之一,分為抬芯和背芯,抬芯是將有裝扮成劇中人物的孩子的鐵架,置於方桌之上,由幾個人抬著走;背芯是由一身強力壯者肩扛鐵架行走,肩扛者也裝扮成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