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隨便拿了個旁的東西打算矇混過關吧。”明珈說。
她話裡試探的意思明顯,事情實在巧合,餘穗也過分淡定,她沒辦法不懷疑自己身邊有奸細。
餘穗說:“我眼睛看不到,雕這個從哪兒下刀全靠苓兒指揮,字跡不一樣實屬正常,若是明珈姑娘不信,大可看看我手上的傷。”
她在明珈面前攤開了雙手,手指上盡是縱橫交錯的刀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滲著血絲,明顯就是新傷。
這些傷大多是這段時日雕木雕不小心留下的,也只有那幾道新傷是今日自己刻意劃出來的。
明珈盯著她的手,好一會都沒說話,餘穗則對秦璟鉞道:“世子,請您相信穗穗絕無半點對您不敬的意思,穗穗真是想給您準備個驚喜,只是今日收拾東西匆忙,不小心落在了臨濤院,這才引來了這場誤會,請世子饒過穗穗粗心好不好?等穗穗把木雕雕完再送與世子。”
秦璟鉞的目光再餘穗手指上定格,看著她指尖密密麻麻的傷痕,他眉頭緊鎖,伸手從明珈手裡拿過了那兩個木雕,沉聲道:“不必雕了,送給本世子的禮物都能遺落,看來你對本世子也沒那麼傷心,就罰你去後花園跪一日吧。”
“世子,您…”明珈明顯對秦璟鉞的吩咐不滿,她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秦璟鉞直接打斷了,“好了珈珈,難為你今日剛回來就為我的事操心,回去休息吧。”
他聲音溫和,讓明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把怨恨的目光落在餘穗身上。
她本以為自己這次能旗開得勝,直接除掉餘穗的,哪曾想這樣的事都能被餘穗輕易化解了,雖說世子還是罰了她,可是這懲罰所代表的意思已經完全變了。
相比於明珈的惱怒,餘穗則是在心底鬆了一口氣,還好秦璟鉞這次沒聽信明珈的話,以巫蠱之術罰她。
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秦璟鉞,那一對並沒雕刻完的木雕被他捏在手心裡,餘穗感覺他好像沒有要丟掉的意思,看來到底是自己賭對了,他喜歡的就是和宋驕陽的名字寫在一起,哪怕只是木雕。
思至此,餘穗好像終於知道了該怎麼討秦璟鉞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