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你少汙衊大哥,大哥對我是好是壞我自己還感覺不到嗎?”秦璟硯說,“之前我還不信,現在想來,大哥說得真對,不管他做什麼,做得多好,在你這裡都不會有一句好話。”
“他待你好?他若真待你好,又怎會讓你退學,讓你流連五年煙花巷?他若真待你好,為何不管你的前途?你個蠢貨,你自己好好想想若不是他縱容與你,你會是現在這樣胸無點墨的鬼樣子嗎?”侯夫人怒罵。
她抬起了頭,想要往秦璟硯臉上甩,但看著秦璟硯的臉,那個巴掌到底沒甩下去。
自從把秦璟鉞送去了軍營,把秦璟硯送到了書院,這麼多年來,侯夫人一直都在永明侯身邊吹枕邊風,告訴永明侯武夫不能帶著侯府走得久遠,也只有滿腹經綸的文人才能在朝堂上為侯府周旋。
她竭力地吹噓秦璟硯的文采,竭力告訴侯爺等硯兒學成歸來,一定可以帶侯府更上一層樓,眼見著侯爺信了,開始疏遠秦璟鉞了,哪曾想最後是他秦璟硯親自給了自己當頭一棒!
秦璟硯被罵得滿臉煩躁,又要反駁,侯夫人又道:“你仔細想想,一個窮書生若是背後沒人幫助的話,如何知道你抄了他文章,如何拿到那些證據,如何千里迢迢到了侯府?他若背後無人作保,敢這麼與侯府作對?他今日分明就是有恃無恐的姿態,他知道有人會保他!而在這個侯府裡,到底誰保了他你難道還沒看到嗎?”
侯夫人所說的這些秦璟硯心裡也有疑惑,這會兒被點出來,他訥訥道:“你說是大哥在背後操持?大哥要害我?這怎麼可能?你想多了吧?大哥待我那麼好,他沒理由害我。”
“他怎麼沒理由?這侯府就只有你們兩個公子,你在的一天,他這個世子之位就不穩一天,只有除掉你,他才能一勞永逸,他為什麼不除?也就你這個蠢貨,竟然會被他坑騙至此。”侯夫人恨鐵不成鋼。
秦璟硯還是不願意相信,侯夫人說:“你還沒看出來嗎?你今日才惹侯爺生氣,侯爺就單獨叫了他,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他都已經踩在你身上了,你還不清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