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府,胡惟庸面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瘋狂地揮舞著手臂,將書房內的精美瓷器一個接一個地摔到地上。每一次瓷器破碎的聲音都像是他心中憤怒的宣洩。
“塗傑!我與你不共戴天!”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聲音充滿了仇恨和決絕。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在這一刻,胡惟庸的內心充滿了對塗傑的深深怨恨,這件事情如果他能平安度過的話他發誓要讓塗傑全家付出代價。
許昊是胡惟庸暗中培養的手下,他此時就在胡惟庸的書房內開口道:“相爺,我們不能在等了,不然我們會變得很被動的。”
胡惟庸坐在太師椅上,手輕輕撫摸著下巴,眼睛眯成一條縫,沉思片刻後開口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貿然行動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許昊心急如焚地在房間裡踱步,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停下腳步,走到胡惟庸面前,語氣急切地說:“相爺,如果再等下去,恐怕就來不及了!塗傑掌握的證據足以讓我們萬劫不復。”
胡惟庸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緩緩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走動著,思考著應對之策。
許昊繼續勸道:“相爺,我們必須採取行動,不能坐以待斃。哪怕冒險一試,也比束手就擒要好。”
胡惟庸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許昊,目光堅定而決絕。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許昊的意見。然後,他湊近許昊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許昊聽後,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咬咬牙答應下來。他轉身離開房間,準備執行胡惟庸的計劃。
夜幕降臨,月色如銀灑在大地之上。許昊出了相爺府,獨自騎著一匹快馬,馬蹄聲響徹寂靜的街道,朝著城外奔去。
然而,他的一舉一動都未能逃脫二虎派去監視的人的視線。他們如同黑夜中的幽靈,默默地注視著一切,將所見所聞如實彙報給二虎。
當情況匯聚到二虎那裡時,他眯起眼睛,冷冷地說道:“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足為慮,你們繼續監視。”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自信,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局面有著絕對的掌控。
午夜時分,秋風瑟瑟,吹拂在人身上,帶來陣陣寒意。許昊帶領著五千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城內趕來。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鎧甲閃爍著寒光,彷彿一支鋼鐵洪流。
守城計程車兵早已被胡惟庸暗中替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因此許昊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順利地帶著人馬進入了城中。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心中燃燒著對權力的渴望。
皇城內,朱元璋依舊未眠。今晚,他決定親眼目睹這位大明的宰相如何造反。他坐在龍椅上,眼神犀利,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與此同時,朱槐和藍玉率領著三百龍牙軍將士整齊地排列在皇宮門口。他們身披魚鱗黑甲,手持三稜破甲錐,面色冷峻。尤其是那三百龍牙軍,佩戴著惡鬼面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他們的存在讓整個皇城瀰漫著緊張的氣氛,預示著一場血腥的風暴即將來臨。
“大人~他們快要到了~”
一名被朱槐派去偵察計程車兵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單膝跪地向朱槐稟報。
朱槐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和決絕:“哼~所有人準備,今天無論來多少人,咱就一個要求,除了胡惟庸,其餘的都得死。”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帶著無盡的殺意。
說完,朱槐並沒有拿來那杆剛剛到手的黑龍破曉戟,而是緊緊握住了跟隨自己多年的雙戟,對於今日的步戰而言,雙戟更能發揮出他的實力,讓他在敵人中間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