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三。”
“他要能讓百花宮拿到第二名,也算是真本事。”
張子房勸說道,“教坊司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參與了。”
“也對,第二名就第二名吧。”
房如悔點點頭,他們身為閣老,插手花魁大選著實不妥。
搞得像是他們要從教坊司裡搶食吃,傳出去有辱他們的名聲。
你看……
我就說老房在這吹牛逼吹過頭了。
老張生怕他被打臉,站出來給他打圓場了。
李北玄眼生鄙夷,
幹啥啥不行,吹牛逼第一名!
我爹也是眼睛瞎了,怎麼會認識他們幾個廢物!
“抽空你就找張文遠簽訂契約。”
房如悔捋了捋鬍鬚,“以後,老夫就做一個躺著收錢的小股東。”
“和我合作,肯定比你以前分得多。”李北玄自信滿滿,“你看縣衙的官吏,以前橫徵暴斂多年,都沒有我來半年掙得多。現在要是政績考核……我們藍田縣上至縣令下至牢卒,都是清如水明如鏡的青天大老爺!”
“看來你也野心還不小啊。”張子房意味深長地調侃道,“一個縣你能治理得井井有條,要是讓你做了京兆府尹,那還得了?”
“咋說呢……一縣好治理,但一府很難。魚龍混雜,多方勢力交纏,藍田縣的這一套放在別的地方就不好使了。”
“百戶所之前被縣衙欺壓,就是張二河兄弟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朱昉不能反抗,他要是反抗就會讓盧國公蒙羞;百戶所的總旗小旗們,多數也是來這裡鍍金的,更不允許他們出錯。一個彈劾下去沒準就萬劫不復了。”
“但我不一樣,我欠了五百多萬的外債。我站在望江樓等自殺,債主們得把墊子鋪的比望江樓都高,生怕我一不小心掛了。”
“債多不愁,蝨子多了不癢,我可以不要臉我可以無所顧忌。所以在治縣方面,朱叔叔直接做了甩手掌櫃,因為他要考慮朱家,考慮別人背後的勢力。至於張二河兄弟倆……不是我讓他們死,是上面要他們死。”
聽了李北玄的分析,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別說債主了,就連贏世民都怕李北玄一個不小心就掛了。
“少爺,不好了!”
“少爺,大事不好了!”
“咱們家被東宮右衛率包圍了!”
月娥狼狽跑進屋,話剛說完就癱軟地倒在門口。
李北玄急忙扶起月娥,走到院子裡。
發現王雲長、馬翼德正持刀和右衛率官兵對峙。
為首的一位將領走上前,對著李北玄一抱拳,“可是錦衣衛總旗李北玄?”
“正是!不知你是哪位?”
李北玄滿是問號,贏高明有病吧?
身為東宮太子,正常程式傳喚,我都沒理由拒絕。
你他媽竟然演都不演了,直接派兵包圍我家小院?
“在下東宮右衛率將軍薛雙鷹。”
薛雙鷹臉色一沉,“勞煩李大人放棄抵抗,跟薛某前往京城。不然……抓人難免會出現一些磕磕絆絆。”
“我跟你去京城見太子,你當我沒腦子嗎?”李北玄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薛雙鷹,“去了,我他媽還能活著走出東宮嗎?”
“李總旗放心,薛某用人格向你擔保,求證之後立刻放你回藍田。”
“你的人格值幾個錢?要說就在這裡說,本官哪也不去。”
李北玄下意識的退了幾步,迅速從靴子裡掏出一枚特製的煙花彈。
點燃了引線之後,三顆彈丸飛向空中,陸續炸響。
聽著空中傳來的三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