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個令人矚目的名字。其中,"趙瑩瑩"三個字猶如三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進了當時與她同班的楊銘以及我家那個女人的外甥女黃茜同學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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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不知從何處弄到了趙瑩瑩的語文成績,竟然像兩個較真的賬房先生一般,手持計算器,一遍又一遍地仔細核算著趙瑩瑩的總分。結果竟然比實際分數多出來整整 17 分。
班會上,尤老師先是有條不紊地總結並公佈了班級前十名同學的名字。稍後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專門拿出一名學生好好講講。這位同學就是……趙瑩瑩。”
尤老師繼續說道:“首先,趙瑩瑩同學主辦的這次教師節黑板報獲得了全校第一名的好成績,這充分展現了她出色的創意和繪畫才能;其次,她代表咱們班級表演的獨舞更是驚豔四座,成功為班級贏得了全校第二名的殊榮。不僅如此,趙瑩瑩同學在本次月考中的表現同樣十分優異,取得了年級第 45 名的佳績,成功登上了光榮榜!”
隨著尤老師的話語,坐在角落裡的楊銘和黃茜卻臉色陰沉,嫉妒之情溢於言表。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教室裡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二姐敏銳地察覺到這些聲響,並清晰地捕捉到其中一聲來自後排的、格外響亮且充滿不屑意味的“切”。她心裡不禁犯起嘀咕,努力回憶著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傢伙。經過一番思索,二姐隱約想起好像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將他暗戀班上那位美女的小秘密透露給了其他人。想當初,這傢伙還是二姐新結交的好哥們兒呢,誰能料到如今卻變成了第一個對二姐發出如此強烈反對聲音的人。彷彿不把二姐徹底打倒在地並且再狠狠地補上幾腳誓不罷休似的。
正在這緊張的時刻,二姐猛地站起身來,面向尤老師大聲說道:“老師,我的語文成績多加了 17 分!”話音剛落,整個教室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二姐和尤老師。尤老師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迅速低下頭,仔細地在那張記載著學校名次的單子上查詢起來。兩分鐘之後尤老師才緩緩抬起頭來。然而,還沒等二姐來得及坐下,尤老師便再次開口,對著全班同學說道:“嗯嗯,確實如趙瑩瑩同學所說,但減去 17 分之後,她依然能夠排在學校的前五十名之內。在這裡我還要特別表揚一下趙瑩瑩同學,她這種誠實的品質實在難能可貴。”說完,尤老師面帶微笑,向二姐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時光悄然流轉至 2002 年的深秋時分。當教師節的鐘聲餘音嫋嫋散去後,對於畢業班,學校精心策劃並組織的各類文藝活動皆化為泡影。往昔那靈動婀娜的舞蹈身姿不再舞動於校園舞臺之上;曾經五彩斑斕、充滿創意與智慧的黑板報亦銷聲匿跡。與此同時,二姐原本還算出色的成績,竟如流沙逝於掌心一般,逐漸消逝得無影無蹤,甚至連其具體排名都難以知曉。
家中的氛圍依舊如往常那般混亂不堪,每當那個情緒陰晴不定的女人再度發作時,二姐總會像受驚的小鳥一樣,迅速逃離這片“風暴中心”,直奔尤老師家尋求庇護。就在某個陽光慵懶的午後,二姐如同開啟話匣子一般,嘰嘰喳喳地向尤老師傾訴了整整兩節課的時間,滿心義憤難平。她激動地扯起自己的衣袖,指著上面那件略顯陳舊的毛衣說道:“您瞧瞧,尤老師!這件毛衣可是我小學三年級時候,我姐姐送給我的呢!”。僅僅相隔了一節課的工夫,那位和藹可親的語文老師便將二姐喚至辦公室。老師以真摯的情感和深入淺出的說理方式,耐心寬慰著二姐,這一聊又是滿滿當當的一節課時間。
這一年的寒冬季節。二姐像是刻意要將自己隱匿於人群之中似的,終日身著一襲漆黑的衣裳。那暗沉的色調彷彿不僅僅包裹住了她的身軀,更似乎將她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