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更是雪上加霜,彷彿是生活給予她的一記重擊。然而,厄運並未就此止步,臨近年底時,她竟然身陷了一次毒窩。就在同一年,二姐完成了所謂的“大專畢業”,但最終卻未能獲得任何正式的學歷證書,至此徹底告別了學生時代。這一段顛沛流離的日子,絲毫不亞於 2007 年下半年的那幾個月。好歹那時還有所學校可以作為避風港,給她些許慰藉。
可就在這段艱難時光中的某一天夜晚,二姐在飲酒之後,藉著醉意撥通了童剛的電話,並將其喚至小區。酒精的作用下,二姐情緒失控,她拼命地拽住童剛的脖子,想要留住他,但一切都是徒勞。童剛決然離去的背影,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二姐的心。那一刻,二姐感覺整個世界瞬間崩塌。當時,天氣已逐漸轉涼,陣陣寒意侵襲而來。二姐身著單薄的睡袍,孤零零地在小區裡遊蕩徘徊,茫然失措,不知該何去何從。
唯一一顆心安放在了,應雲那。
我受傷了?
哪受傷了?
心受傷了。
電話那邊一如既往的嘿嘿笑起來: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二姐抱著兩瓶酒敲開應雲的門,在那傢伙家窩了三天。一碗帶著蔥花和西紅柿菜葉子的紅燒牛肉麵。還有從他家走後應雲給她的50塊錢。交上了又幾天的房費。
那之後,二姐手機關機了好多天。直到沒了錢再去駿馬俱樂部的時候。那不是二姐手機關機,是停機。二姐也懶得交手機費。
小綠都聯絡不到她。
在這兩件事之後,二姐換了一個略好的房間。直到小綠來找她····
換了新的房子,還是在那個地方。二姐收到一資訊,駿馬俱樂部男領班的。資訊的最後還落款:徐文。二姐這才想到,老孃開始還以為怎麼會有那麼好聽的名字:徐凡。
那是從宮殿俱樂部一起過去的姐們兒,郝真管他叫的。
二姐與郝真相識於宮殿俱樂部,那個時候,郝真還叫做郝敏呢。就在那段時間裡,這個女孩邂逅了她此生的摯愛——汪子。據說啊,汪子好像是在公安局工作的,似乎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角兒。然而,在郝真的心目當中,這位男人簡直如同神明降臨凡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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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郝真這個人,有些特別。她表面上看上去單純得很,沒有一點兒心機,彷彿對所有人都毫無防備之心,不管見到誰都會毫不保留地傾訴自己和汪子之間的愛情故事,甚至連他們在床上的那些私密細節都會一五一十地講出來。不僅如此,這姑娘還是個淚腺發達的主兒,動不動就哭得稀里嘩啦的,眼淚跟決堤似的止都止不住。
要知道,那會兒郝真其實已經結婚啦。當她接到老公打來的電話時,總是顯得格外矯情;但要是換成汪子給她打電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聲音嗲得能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整個就是一副肉麻兮兮的模樣。對於汪子說的話,郝真從來都是言聽計從、馬首是瞻,只要汪子一聲召喚,她必定立刻飛奔過去,隨叫隨到。當然啦,每次這樣鞍前馬後的服務之後,郝真自然也是少不了能拿到一筆不菲的紅包。二姐在店裡已經見過汪子好多次了,令人意外的是,那汪子看上去竟然一臉和善之相,絲毫看不出半點兒江湖氣來。
沒過多久,當二姐搬進了筒子樓裡開始新的生活的時候,在這期間。郝真也搬進了那個男人專門為她租下的另一座筒子樓,並且還煞費苦心地將其精心“裝修”了一通。
據說當時很可能就是因為郝真想要跟汪子在一起,所以才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與丈夫離婚。而這個秘密之所以會被曝光出來,還是源於二姐她們當中的一個小姐妹。那小姐妹心直口快、傻啦吧唧的,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汪子得知原來郝真竟然是個有夫之婦。可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