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擅自坐到你的對面。那些突然主動上前與你搭訕的人,極有可能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甚至會給人帶來困擾。他們或許顯得討人嫌惡,而且還自負無禮。不過,當然也不乏心地善良之人,只是數量相對稀少罷了。
二姐自嘆道:這麼長的時間裡,這麼多人裡。就只有那麼幾個。
而2014年裡遇見的所有工作人員,就是這些小服務員。你是上帝的角色。僅此而已。你無法和他們成為朋友。也沒有那個時間和條件。
繼續:
2014 年距離二姐生日還有兩天的時候,她靜靜地坐在麗薩的咖啡館裡,手指輕輕地在手機螢幕上滑動著。突然,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編輯好了一段文字,並點選了傳送按鈕。這條“公共資訊”的朋友圈動態,實際上僅僅是發給初安和暖暖兩個人而已。
說起微信這款社交軟體,對於當時的二姐來說,它有著特定的作用。這麼多年來,二姐有一個頗為有趣且有點自我欺騙意味的習慣—時不時地會以一種看似向眾多人傳送資訊的方式來自欺欺人。然而事實上,她微信上的好友數量實在是寥寥無幾。特別是在那兩年間,可以說是真正的少得可憐,總共不過才四五個“微信好友”罷了。對於二姐而言,微信的用途非常明確,那就是透過它來讓特定的某個人—也就是她希望對方能夠看到的那個人,看到她想要展示的內容。可是,事與願違的是,真正會去關注二姐微信動態的人簡直屈指可數。更為可笑同時也令人感到悲哀的是,二姐仍然樂此不疲地在微信上釋出著那些所謂的感性文字。有時候甚至是毫不掩飾、生硬拙劣的炫耀之詞。這種情況在二姐正值中二青年時尤其明顯。
事實上,二姐曾不止一次地在心裡暗自想過,當那幾個“特定”的人看到她的朋友圈動態時,坐在另一部手機前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內心又會有怎樣的想法和感受呢?
幾年後“成熟”的二姐,看著朋友圈裡,有些人或是感慨人生無常、或是以一種故作不溫不火的語調卻一副開啟某個所謂的重要篇章之時;尤其是當看到麗薩那種在微信朋友圈裡大肆炫耀、純粹只為刷取存在感的行為,甚至揭露他人的隱私,但最終卻往往適得其反,將自己的醜態完全暴露無遺。二姐只覺得矯情和可笑。
也正是在這樣的時刻,二姐不禁陷入沉思:究竟要發什麼樣的微信內容,才能避免引發他人的厭惡之情呢?而在這個廣袤無垠、紛繁複雜的世界之中,人們究竟應該如何去待人接物、行走世間,才能算得上是舉止得當、行為合宜呢?在當今這個社會,似乎每個人都不太樂意看到身邊的人比自己過得更好,這種心理彷彿已經成為了群居人類共有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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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開始有些許懷念起曾經微信尚未問世的歲月了。在那個時候,國內最為常用的交流工具唯有 qq 。那時的二姐極少在 qq 上主動與人交談。
二姐說,很多時候她內心都非常糾結和矛盾。一方面,她對於微信朋友圈裡的那些人實在是感到無比厭煩,覺得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或濃或淡的俗氣—即便是那位身為某上市公司總裁的人物也不例外。然而另一方面,她卻又像患上了強迫症一般,總是按捺不住想要去討好這些人。一旦遇到那些所謂擁有稍高一些“社會地位”的人時,二姐感覺自己彷彿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對方對她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屑一顧的態度,常常令她感到自尊心受挫。當然啦,二姐也承認這或許只是因為她過於敏感的天性所致。
其實仔細想想,這種現象並不僅僅侷限於微信這樣的社交平臺上的交流互動,即便是在現實生活中的日常相處當中,同樣也會出現類似的狀況。二姐不禁反思自己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呢?難道真的是自身存在某些問題或者不足嗎?“除家人和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