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會議室裡,這些學生會觀看很多電影。已經有單獨的教室給予培訓。
但凡和藝術掛鉤的,二姐都想參與。於是二姐又回家哭哭咧咧的想爭取父母的同意,給她800塊錢參加到濟州幾個月的藝考培訓。
去的學生中,有薄玉。很奇怪吧?一個實驗班的成績還算不錯的她,居然參加。其實,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是怕在再一個重要的考試中失利。
有一種學生就是那種平常考試考的很好,在重要的考試中卻會怯場失利的那種。
據說,後來薄玉去濟州集訓的時候,被一個小痞子迷住了。小痞子買了一堆好吃的放在她的書桌上,被薄直接扔了。
然而,二姐的態度卻讓人感到疑惑和不解。她似乎對這些小小的恩賜表示出了一種莫名的歡喜,彷彿這就是她生活中的一絲甜蜜。難道說,她真的如此貪吃、貪財嗎?或者說,她真的已經貧窮到了那種地步,以至於在那麼小的時候就不得不依賴他人來滿足自己的需求?
這種不勞而獲的心態,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的呢?或許,正是因為家庭氛圍下的父親“授予”給二姐的物質匱乏造就的壓力和無奈,一點點的好處都能給人帶來極大的滿足感。又或許,二姐的內心深處一直渴望著被關注和照顧,所以對於別人給予的恩惠,她無法抗拒。
還記得高中入學前,父親讓二姐寫了一封保證書。其中有這麼一句話:不能亂花錢,不能亂買零食。花父親的錢,就是喝他們的血。
無論如何,這種不勞而獲的習慣一旦形成,便很難改變。它可能會成為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影響著他們的價值觀和行為方式。而對於二姐來說,這樣的習慣是否會成為她未來人生道路上的絆腳石呢?這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我們可以看到,這個問題的根源其實在於家庭背景和成長環境所帶來的影響。
二姐後來和我說她只依稀記得,在選擇石光的那會,確實是因為他家有錢,能給她買塊糖,給她買幾支圓珠筆。
這個培訓班在學校剛開始成立的時候,二姐會跟著劉冬去上幾節課。主要是想逃課。
當時張晨知道二姐去聽課。也去了。只不過,他去的那節課,二姐已經回自己教室了。
和石光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二姐會脾氣暴躁熊他,把他熊的哭鼻子。張敏看到還會逗趣的指責二姐。一和石光吵架,他就會心情不好。害得他媽為他擔心。
直到他倆好了的時候。看著二姐正發愁怎麼報名影評班時候,他突然靈機一動般,說,剛好,前幾天,我媽問我為什麼不開心,我就直接告訴他們說我手機丟了唄。這樣,我可以從我媽那要800塊錢,給你交這個學費。
二姐對劉冬說,她不能要石巖這800塊錢。否則她就真的欠下了。在二姐的心裡,這是她無法承受的起的。
石光曾經摟著二姐的肩膀,嘴角上掛著一抹讓二姐捉摸不透卻深感羞辱的表情,對二姐說:要不,你去我家做服務員吧。那服務員,也不少掙呢,一個月800多塊錢。
其實,這句話在二姐多年後才知道“服務員”並不是她當時印象中的服務員,而是一個普通的職業稱謂。因此,石光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未必是有意要“羞辱”她。畢竟,他並不知道二姐對這個詞有著如此特殊的理解。
當時,二姐以為的服務員,是她小時候跟著父親去卡拉ok時見到的那種陪客人吃飯、跳舞的服務員。那些人通常穿著暴露,行為舉止較為豪放。對於年幼的二姐來說,這就是她對服務員的第一印象。所以當石光提到“服務員”這個詞時,二姐自然而然地將其與那種形象聯絡在一起,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貶低。
在一次臨時放假的時候,二姐躺在宿舍的床上,等著石光。那晚,二姐跟著他還有他的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