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步驟演練迅猛劍法時自動有內力循十二段錦內功路線流轉時,胡鬥富這才收拾了一番,出了宿舍,直奔學校保安室而去。
可惜,胡鬥富趕到學校門口的保安室的時候,魏猛依舊不在,於是胡鬥富又折到學校的體能訓練中心,可惜一向勤快的魏猛依舊不在。
胡鬥富不敢直接去敲魏猛宿舍的門,只好奔自己大師伯秦笑天的宿舍而去。
敲門進去的時候,秦笑天正拿著狼毫在寫蠅頭小楷,胡鬥富好奇地湊過腦袋去看秦笑天在寫些什麼。
秦笑天居然用袖子遮住自己正在寫的內容,同時還呵斥胡鬥富道:“去,去,少在這裡給我添亂。”
胡鬥富嬉笑道:“天伯,你又不是在寫情書,給我看看嘛。”
秦笑天將寫好的紙小心翼翼地摺好收了起來,這才說道:“屁,天伯我都四十好幾了,還寫個屁的情書啊。上次師傅他老人家不是說我很快就可以開山收徒了嘛,我準備點心得,免得屆時被師傅他老人家責罵成誤人子弟。對了,你主動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胡鬥富搞明白了秦笑天寫的內容之後,也不強求著去看秦笑天具體寫了什麼,雖然胡鬥富與大師伯秦笑天同屬武聖門下,但是福爺爺沒有開宗立派,而且明確表明自己門下的八個弟子將是武聖門徒的八個支脈,秦笑天屬於武聖首徒一脈,而胡鬥富卻屬於自己母親一脈,門脈不同,偷看他脈的修行秘要是犯了江湖大忌的。
所以胡鬥富恢復嚴肅的表情,衝秦笑天恭敬地行了一個弟子禮之後才說道:“天伯,我在修煉魏大隊長傳授的內功時有些問題無法自行參悟,想要找魏大隊長問個明白,可惜找不到他人。”
秦笑天立即把自己寫好的紙條鎖進保險櫃裡,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我帶你找他去。”
秦笑天領著胡鬥富走到魏猛宿舍門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門進去,可惜剛推開門,秦笑天又如同撞見鬼一般地把門迅速扣上,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潮紅。
胡鬥富驚訝地問道:“怎麼了?天伯?”
秦笑天還沒有回答,門卻開了,魏猛滿臉通紅地把門拉開,不滿地說道:“秦師兄,來找我用什麼輕功嘛?搞得我一點察覺都沒有。還有你,阿富,輕功大有長進嘛。”
秦笑天尷尬地拱了拱手,一邊後退一邊說道:“魏師兄,阿富想找你請教內功方面的疑問,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魏猛連忙喊住秦笑天,只是秦笑天如同見了鬼一般地使用輕功奔逃而去。
魏猛嘆了一口氣,說道:“阿富,進來吧,我以為以你的天賦,應該五天之前就來找我了。”
胡鬥富依舊對大師伯秦笑天的舉動有所疑惑,但是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低著頭跟著魏猛進了魏猛的宿舍,卻猛地發現魏猛宿舍還有一箇中年婦女,再看了一眼魏猛,發現魏猛的臉上似乎有點紅色的東西沒有擦乾淨。
看到這一幕,再聯想到大師伯秦笑天的舉動,胡鬥富就算是個傻子也該明白髮生什麼了,於是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魏師伯,您要是忙,我過段時間再來找你也一樣。”
魏猛揮了揮手,指了指中年婦女說道:“這個是我的夫人,就今天吧,我不忙。”
胡鬥富錯愕地看了一眼中年婦女,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以為道士不結婚的。”
魏猛瞪了胡鬥富一眼,不屑地說道:“誰告訴你所有的道士都不結婚的?再說我也只是武當掌門的首徒罷了,還沒有加入三清呢,又不是所有的武當門人都是道士。還不見禮?”
胡鬥富趕緊作勢要給中年婦女跪下,口中說道:“武聖門下八弟子一脈傳人胡鬥富拜見師孃。”
中年婦女趕緊拉住胡鬥富,白了魏猛一眼,不滿地說道:“都什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