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爾後便見凌墨澤在那兒坐著,等豆女走近,凌墨澤便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王妃這一段時日都挺好的,就昨日為皇上針灸完以後,便如同丟了魂一般,也不知到底是為何,不管怎麼問她,她都不肯說。”豆女如實的說給了凌墨澤聽,說到底,還是她照顧不得力。
凌墨澤聽了豆女的話,先是一愣,沐染霜每日都要幫蕭洛逸針灸,怎麼就昨日針灸完就變了個人?看樣子,這問題還是出在蕭洛逸那兒,“你在這兒候著,待會兒王妃醒來了,再給她好好瞧瞧,讓她好好休息,等著本王。”
豆女應下後,凌墨澤便徑直回了蕭洛逸歇息的寢殿,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進去,而是尋了門外的公公,等將他拉到一旁的角落,這才問他:“公公,昨日王妃替皇上針灸時,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那公公聽到凌墨澤的問話,便仔細的想了想,這麼一想,還真讓他想到了一點,他答道:“昨日針灸時,皇上屏退了殿內伺候的人。”
“屏退左右?”凌墨澤聽了那公公的話,也覺得奇怪,便不自覺的重複了一句。
還沒等那公公回話,凌墨澤又問:“那王妃後來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似乎……王妃出來時有些急急忙忙的,這具體的,奴才也記不清了,原本奴才還想差人送王妃回去,可是王妃卻捂著臉跑開了,皇上讓奴才不必去管,奴才便沒上前去瞧了。”公公的話讓凌墨澤陷入了深思,從公公這話看來,沐染霜這次的暈倒與蕭洛逸有著離不開的干係。
只是,蕭洛逸到底是同沐染霜說了什麼話,讓沐染霜反應這般大?今日沐染霜見了自己,也努力想與自己保持距離,看樣子,此事必定與自己有關。
想到這,凌墨澤的心中憤怒得很,這一世,他就只看重兩個女人,一個是娘,另一個便是沐染霜,他本就因為蕭洛逸當年與聖女一事而對他有諸多的不滿,每次見著他,也是冷冰冰地稱呼他為“皇上”,如今他竟是要將手伸向沐染霜了?
凌墨澤直接闖入了殿內,殿內的婢女們見狀都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蕭洛逸聽見了這動靜,抬起頭一看,發現是凌墨澤,看了看這殿內的婢女們,當即道:“你們都退下吧。”
等殿內的婢女們都退出去以後,凌墨澤便先發制人,“不知道皇上屏退了左右,到底是說了些什麼重要的話?”
“你都知道了?”蕭洛逸如何聽不出凌墨澤的話外話?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他原本也沒想過要瞞凌墨澤。
當沐染霜暈倒的那一瞬,蕭洛逸就想過,沐染霜暈倒一事會否與自己有關,如今見凌墨澤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便知道,這件事只怕是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想想凌墨澤方才有多緊張,便知道他將沐染霜看得有多重要,那麼他為了沐染霜而不再顧及君臣禮儀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霜兒她這兩日一直精神恍惚,還望皇上能把話說個清楚明白,到底是同他說了什麼,讓她魂不守舍?”凌墨澤不想和蕭洛逸鬧起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可是這語氣卻是質問。
蕭洛逸聽了,看著努力在自己面前忍耐的凌墨澤,忍不住笑了,他問:“凌王妃她可還好?”
事情已經發生了,蕭洛逸也不想為自己辯解,如今他只希望沐染霜別有太大的事才好。
“多謝皇上關心,霜兒好得很。”凌墨澤答完,又想起了什麼事情,爾後道,“只是霜兒的身子本就虛弱,這次一病,便不方便再留在宮中照顧皇上,如此,微臣想將霜兒接回王府休養生息,還望皇上恩准。”
蕭洛逸聽了,縱使心中不想讓沐染霜離開,他也知道向沐染霜攤牌的事情,的確是他著急了點,可是他卻也從來沒預料到沐染霜居然是這樣的性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