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這三個字的時候,李恆反而覺得一週來一直緊張不定地心情此時似乎舒展開來。
“殺人未遂!按照最底量型是十年最高可判處三十年,我相信法官的判決一定不會低於二十年!你的整個青春都將在監獄中度過!當然如果你與和我們合作的話,我會將你轉為汙點證人,刑期最多不超過七年,只需要在監獄服刑一年,就可獲得假釋!”
許文遠給眼前的年青人一個選擇,這個年青人只是冰山一角,許文遠要除掉的是他背後地組織,如果沒有他的供詞,法官絕對不可能接受地對他身後的那個組織地起訴。
“我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同志!我是一個愛國者,刺殺漢奸陸徵祥是我一人所為,系出自對其簽署賣國條約地意憤,與其它人無關,如果需要負責的話,我願意負全部責任。許檢察官,如果別的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我應該回去了!謝謝您的好意”
李恆想都未想就拒絕了地方檢察官的提意,用出賣自己的同志作為代價換取自己的自由!自己尚未無恥到那個地步。如果那樣的話和那個漢奸陸徵祥又有何區別。
“……準備明天起訴書!”
李恆的拒絕讓許文遠一愣,在許文遠接觸的罪犯之中,幾乎每一個罪犯都願意和自己達成司法交易以減刑,而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卻拒絕了自己,他願意為了他身後的同志在監獄中度過二十年?
在這個時代,以西北調查部為其前身的中央調查局無是世界上最龐大的情報機構,隨著復興黨入主中央,西北調查部隨之更名為“中央調查局”,在過去的四年之中,經過不斷的擴充,現在的中央調查局已經擁有超過一萬餘名工作人員,作為一個情報機關,他的宗旨是“無所不知”。
調查局地下四層,為調查局直屬臨時監管處,在臨時監管處白色的走廊內,伴著“噠噠”的腳步聲,一名特工壓著一名扣著手銬的年青人朝前走著,隨後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
“站好!看著地板!”
特工的聲音未帶一絲感情。
“咚、咚”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後,押送年青人的特工撇了眼身旁低垂著腦袋的年青人,如果此時有外看到這個年青人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年青人正是一個月前使得國內輿論界、法學界陷入爭論之中的人物,那個因刺殺陸徵祥而被西北市法院判處二十五年徒刑的李恆。
“稱他為先生!”特工在交待了一句後,聽屋內傳出的聲音後,才推開房門。
“進來!”“嗒!”
聽到敲門聲地石宏隨口對門外說道,並隨手按下錄音機的錄音機按健,過去調查部在審問嫌犯時使用錄機鋼帶隨著以賽璐珞為帶基的錄音帶的發明,已經完全被淘汰,這是有聲電影的副產品,不過每年卻為調查部節省了數以十萬計地經費。
“座下!”押著年青人的特工命令道。
“手放到腿下,掌心向下!”
石宏一邊填寫著記錄表一邊用其未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命令道。
感覺這一切有些詫異的李恆儘管有些迷惑,但仍然選擇了服從,按照眼前這位“先生”的吩咐,將雙手放在腿下,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從監獄中的那間見不到任何人,甚至於連同守衛都看不見的單位拘押室被押到這裡,這裡的人顯然並不是警察,他們是什麼人?
填好記錄表的的石宏衝著站年青人身後地同事點了點頭,一直站在門旁的特工隨即關門離開了審訓室。
“有什麼要說的嗎?”
石宏的語氣非常平緩,似乎顯得有些親切,顯然和過去地那種未帶一絲感情的審訓完全不同。
“先生,我是一個愛國者,刺殺漢奸陸徵祥是我一人所為,與其它人無關,如果需要負責地話,我願意付全部責任。而且法院已經判了我二十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