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落辰默默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是一張威爾含情脈脈的看向伊莎貝爾,伊莎貝爾性情溫和,臉頰保持著淡淡微笑。
咔嚓一聲!白光一晃。
梵落辰拍照時閃光燈跟聲音都沒關。
伊莎貝爾臉頰瞬間泛起了紅霞,天藍色長髮遮蓋住了耳朵,並未露出,耳根泛紅也就沒有看見。
這一道咔嚓聲,將曖昧的氣氛打碎,閃光燈的炸亮也打斷了威爾含情脈脈的眼神。
路瑤十分氣憤,狠狠優雅的拍了一下梵落辰的後腦勺。
“你說你拍什麼照啊?”路瑤無語道。
“這不是想記錄一下兩人嘛?”梵落辰撓了撓頭,道。
“沒關係的。”伊莎貝爾玉手戴著一雙蕾絲花邊手套,擺手道:“我們不會介意拍照的,我應該感謝他,幫我們記錄下這美好的時刻。記錄下這一刻也許會在未來的每一刻倍感幸運。可以將這張照片發給我嗎?”
“嗯,好。”梵落辰點點頭,並將這張照片發給了伊莎貝爾。
“謝謝你。”伊莎貝爾再次溫柔道謝。
“不客氣。”梵落辰回應道。
“既然事情通知到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威爾看向梵落辰的眼神再次恢復到伊莎貝爾到來之前高傲的眼神。
“晚上的舞會還要我去安排,我也先走了。”諾莉告別道。
最後,只剩下了梵落辰三人。
“舞會?”梵落辰又驚又喜,“果然,沒白練。”
“什麼沒白練?”王凡詫異道。
梵落辰找路瑤學習舞蹈時是私下找的,王凡並不知曉。
“額哦…沒事。”梵落辰支支吾吾說道。
“怎麼神神秘秘的?”王凡不解。
路瑤也沒有說出口。
“好了好了,走吧去吃飯。”梵落辰推著王凡就要走。
燈塔之上。
在這個不足二十平方的圓形房間之中,擺放著一張小床,一張桌子,三個單人沙發,以及供人觀看電視機,再無其他,十分簡陋。
燈塔的門換了幾次,從最初的木門,到現在的鐵門。
燈塔的房間之中光線有些黯淡,桌子之上擺放著一個煤油燈,但並未點燃。
煤油燈裡面的煤油並不是滿的,煤油燈上也沒有絲毫灰塵,煤油燈壺被擦地鋥亮,似乎經常使用。
燈塔之中的老者正津津有味坐在沙發上觀看電視,喝著茶水。
“奧斯維德。”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老者推門而入,西服老者留著白色微卷長髮。
奧斯維德正是燈塔之中的老者的姓名,全名叫奧斯維德·凱里,他整日守在這座燈塔之中,這一守便是半輩子。
從二十五歲守到了現在,這座燈塔如同一座牢籠一樣將他困擾在這,畫地為牢,幾乎從未走出燈塔半步。
半輩子守在燈塔與孤獨、寂寞伴隨,儘管不時會有學員來此與老者談心,可那種孤獨寂寞的心境終究難以消磨。
奧斯維德見到來人之後,喜出望外。
“老夥計,好久不見。”奧斯維德打招呼道。
來人正是多納。
多納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他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輕吹了吹,津津有味的喝著。
“是啊!”多納一手端著茶杯,“我們都待在這座島嶼之上,卻要用好久不見來打招呼。”多納低頭冷笑一聲。
奧斯維德像是聽見一個敏感詞彙一樣,臉色陰冷了下來,“夥計,你是知道的,我…”
“我能理解,抱歉,我不該多說的。”多納低聲致歉。
“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奧斯維德問道。
“我已經帶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