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傅啟忱會以這個態度,出現在這裡,當時還愣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倚在傅啟忱懷裡輕笑了聲,旋即便拽著人領帶往外走。
兩個人之前的氣氛莫名讓人臉紅。
相比之下,僵在一旁的裴霽簡直就像是個笑話。
在場人看向他的目光,讓人說不清到底是同情還是譏諷。
許陌和傅啟忱一路摟著出了公司。
上了車,傅啟忱將許陌圈到懷裡,和人擁吻。
溼/軟的唇貼在一起,津/液在交纏間拉成銀/絲,茉莉雪梨的味道穿插在冷杉的氣味裡,漸漸難分彼此。
傅啟忱又低下頭去,在人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喉結上,頸側邊,就連肩窩上也不放過。
許陌被他親得/身/子/發/軟,最後只得趴在他懷裡,任由人抱著動作。
“好了,不要親了。”
許久,許陌將頭撇開一些,皺著臉將人往外推,“你是醋缸嗎?收一收你的醋味兒,都快溢位去了。”
車門緊閉的空間有些悶熱,尤其是親熱之後,許陌耳後和脖子上嵌著一層薄汗,卻並不難聞。
身上噴的香水味揮發的更快了些,幾乎整個車上都是那股子茉莉雪梨的味道。
“怎麼那麼嬌氣?”
傅啟忱把腦袋埋在他頸窩上,深吸了口氣,摸著人後頸低聲呢喃。
……
第二天早上,許陌起床洗漱完,一照鏡子就知道要完。
昨晚傅啟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印子這會兒全都氤氳成暗紅色,相當乍眼。
“屬狗的麼?”
許陌小聲啐了一句,旋即才從床頭櫃裡翻出盒遮瑕,對著鏡子往脖子上抹。
正好這個時候,傅啟忱推開主臥的門喊他起床。
見他要往脖子上遮,便湊過去黏黏糊糊的從後頭將人抱住。
“別抹了,留著挺好看的。”
傅啟忱的手環在許陌身前,悄咪咪的往人胸口上摸,“這樣他們就都知道你是我的。”
“傅、啟、忱!”
他羞惱的將手不老實的人推開,耳垂有些發燙,“你屬狗的嗎,還帶留印佔地盤的?”
“我是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嗎?”
傅啟忱紋絲不動,仍舊抱著人不肯放手,“那個裴霽盯你好久了。嘖嘖,十幾二十歲的年紀,嫩的都能擠出水兒來。你喜不喜歡他那種年紀小的?”
這話都快被醋泡透了,一出口酸氣就不由自主的往外冒。
許陌沒忍住笑出聲來,連帶著往脖子上抹遮瑕的手也跟著抖了一下。
“我要是說是呢?”
他本能的想要逗逗這隻醋了吧唧的土狗,便順著人的話頭往下說。
結果就是傅啟忱臉色僵了一下,不過也很快就又重新掛上了副意味不明的笑臉。
“裝嫩麼,也不是不行。”
傅啟忱笑笑,撥出的熱氣打在許陌耳後,燙得人腿有些軟。
許陌下意識嚥了下口水,喉結跟著上下浮動,心跳一陣加速。
“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個大情節點就差不多要完結了。計劃中的番外是兩個人去度假,還有傅啟忱回到許陌小時候保護他。
你亂喊什麼?
“你、你亂喊什麼?”
許陌臉頰迅速泛起緋紅, 他側頭嗔了傅啟忱一眼,聲音卻軟得一塌糊塗, “都跟誰學的, 怎麼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耳根燒得厲害,連帶著心臟也跟著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微妙的化學反應,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