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回去……見、見家長?”
傅啟忱似乎是怕這個請求惹得許陌不快,說完這話,還沒等許陌做出反應,就又立刻補充道,“要是你不想去就算了,就當是我……”
“不是,傅啟忱,你該不是老實人裝久了就改不回來了吧?”
許陌忍不住打斷了傅啟忱的話,往前幾步,整個人貼在他身前,“我就那麼可怕?我記得重新定合約的時候,可沒有讓你怕我這條吧?”
茉莉香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水蜜桃味兒,直往人心口裡鑽。
傅啟忱呼吸急促起來,被那氣味勾得有些心猿意馬。
“傅啟忱,你看著我。”
許陌又往前一步,抬手勾著傅啟忱的脖頸,吐氣如蘭,“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嗎?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客廳裡的主燈沒開,只有沙發旁的落地燈開著,氣氛不由自主的就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去。
傅啟忱被逼得往後退了兩步,剋制著心底的燥氣和衝動,試圖保持理智。
“你之前不是說,喜歡……老實人嗎?”
他將眼神錯開,儘可能不和許陌對視,“你還說不許對你做越界的事,也不許……”
“可我現在喜歡野的了,”許陌又往前了一步,趁著傅啟忱往後退,一下將人推在沙發上,“合法夫夫,連床都還沒上,算什麼越界?還是說……你不敢啊?”
他挑釁似的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手指不老實的從人脖頸劃過胸口,也不知是調情還是勾引。
昏暗的燈光下,傅啟忱急促的喘著粗氣,喉結不老實的動動。
(此處為已經被刪掉的非和諧描寫,問就是稽核不讓寫)
“陌陌。”
傅啟忱低喊了一聲,下一秒便翻身將許陌壓在身下,撥出的熱氣打在他臉上,弄得人癢癢的。
周遭的氧氣像是突然被抽乾了似的,空氣漸漸趨於濃稠,嗅上去頗有種蜜糖似的質感。
傅啟忱俯身吻上了許陌的唇,兩個人的身形重迭在一起,被暖黃色的燈光一照,好像兩個人一同裹在了蜜糖裡一樣。
“是、這種野法嗎?”
一吻結束,傅啟忱撐著手臂看著身下的人,“你喜歡嗎?”
許陌被親地狠了,整個人軟在沙發上,目光撇向一邊,呼吸略微急促,麵皮泛起些薄紅來。
心臟跳得像是快要蹦出來了,許陌心慌得有點不自在,當即抬手想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
可事情卻朝著失控的方向奔去。、
傅啟忱低頭盯著他看,怎麼都不肯放過他。
“陌陌,”許是情動,傅啟忱此時的聲音聽上去沙啞中帶著點低沉,“回答我,陌陌。”
許陌抿著嘴唇,舌尖輕輕從唇峰舔到唇角,眼眶都跟著燒起來。
他下意識的將胳膊勾在傅啟忱的脖頸上,身子半騰空著,整個人的重量有大半都落在傅啟忱身上。
“傻狗。”
半晌,他才慢吞吞的轉過頭來,盯著傅啟忱的眼睛,輕聲嗔念著。
……
當晚凌晨,許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總惦念著明天見家長的事情。
他長這麼大,幾乎沒和家裡人好好相處過。
每天不是劍拔弩張,就是父子互鬥。
許陌青春期的大半時間身上都是帶著傷的。
那時候他像是隻刺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繃緊了神經,每時每刻都在防備著外人的攻擊。
還是後來長大些了,他才軟了性子學著利用自己的優勢。
許陌心裡有些緊張。
他幾乎沒和長輩平心靜氣的好好說過話,更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