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說吧,何人指示!當然,一般這樣你們都不願說的。非得吃足苦頭才肯卻也不是聰明人所為。這樣吧,說了,小王讓你們痛快的死。當然不說的話,想死就死不了了。十年八年,我倒有耐心等的。”
三個青衣人互望一眼開了口:“說不說都一樣,小王爺儘管出手便是。”
劉珏笑道:“出什麼手啊,沒得嚇壞了我的小王妃。”
阿蘿臉一紅,轉向一邊,心道,這劉珏審犯人怎麼也這般嬉皮笑臉。就在她轉頭的瞬間聽到一聲悶哼,正要回頭,劉珏的大掌已捂住了她的眼睛:“乖,你不要看,就這樣,看看風景就好。”
劉珏手掌拿開,阿蘿倒真的不想瞧。聽到身後聲音全是悶悶的。心裡卻在想象會是什麼情景。不由得捂住了耳朵。過了兩三刻鐘。劉珏把她的手拿開,轉過身體,空曠的山坡竟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劉珏揚著一張笑臉,看到阿蘿睜大了的眼中有著驚懼和懷疑,禁不住嘆了口氣,捧起她的臉道:“阿蘿,不要怕,來看我的眼睛,看著我,記住,只要有我在,你就會安全。除非,除非我死在你前面。”
劉珏的眼神誠摯堅定。阿蘿有瞬間的恍惚,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劉珏心裡一寬就摟住了她。他的胸膛堅實溫曖,聽到劉珏輕聲道:“相信我,阿蘿,我會對你好,會護著你,一生一世。”
兩人就這樣偎依了會兒。阿蘿突然問道:“是什麼人要殺你呢?你好象有準備似的。”
劉珏淡淡說:“不是太子便是璃親王。”
阿蘿一驚,推開劉珏:“怎麼可能?得罪你會有什麼好處?”
劉珏道:“問題就在這裡。無論那家得罪我都沒好處,所以就希望對方得罪我,只要安清王府偏向那方,以後的王位之爭贏面就最大。剛才那些青衣人雖然受刑不過才吐露是太子所為,可是我卻不信,璃親王可能卻是更大。他治下之嚴,完全可以藉助死士在最痛苦之時的透露嫁禍於太子。
但也不排除太子的可能性,故意引火上身,卻越顯清白。要知道,我是他未來的連襟,以太子目前的勢力,安清王府只需中立就幫他大忙了,表面上看他現在沒有對付我的必要。然而,他卻怕王府支援璃親王,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所以青衣人的話我一句都不信,唯一能確認的是,寧王一旦駕崩,朝廷必將大亂。”
阿蘿越聽越心驚,她想,還有半個月,半個月後就避開這樣的環境。堅決不淌這個混水。
劉珏溫柔地瞧著阿蘿:“你願意和我一起嗎?阿蘿,同生死共患難?”
阿蘿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想!”
劉珏臉色一下子變了,恨恨地瞪著她道:“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喂不家的白眼狼似的!”
阿蘿看著劉珏道:“我不喜歡那些權力的爭奪,也不關我的事,我為何要與你一起?”
劉珏嘆了口息:“阿蘿,到那兒都是一樣。不會有風平浪靜。”
阿蘿低著頭,半響抬頭道:“我想這世間總會有一處地方,安安寧寧,能夠簡單的生活。”
劉珏看向遠方,回頭來已變得柔和:“希望會有。今天受驚不小,最近璃親王出宮建府,風城該起風了。回去吧,沒事就呆在府裡,不要亂跑。”
阿蘿道:“是啊,最近府裡很忙的,女眷都樂著幫青菲備嫁妝呢。”
劉珏想起了太子夜宴子離的那晚。突然問道:“阿蘿,你在府中是否日子很不好過?就因你娘出身青樓?”
“是啊,你既知道,還想娶我為正妻?”
劉珏呵呵直樂:“我孃親還是我父王打仗時擄的戰俘呢,不也一樣很好?只可惜她過世得早。我孃親很美的,父王對她念念不忘就沒再娶過第二個。”
“那你父王不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