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已正式收羅開為徒。羅開聽後大喜,忙向紀長風跪倒,喜道:「師父是說肯正式承認徒兒?」
怪婆婆在旁笑道:「傻小子,你怎地這樣胡塗,還不快快磕頭。」
羅開那敢延遲,忙向紀長風磕頭。
紀長風笑道:「好了,好了,快站起來,當初我和你在水牢時,因時勢所迫,不得不傳你武功來助我一臂,只因你我相處時日尚淺,一時無法摸透你人品如何,致不肯承認你做弟子。後來我離開水牢,從江湖中人口裡得知你的事,又親自暗中在旁觀察,這才放心下來。定風的武功雖然不及你,但畢竟是你的師兄,你也該向師兄行禮才是,從今以後,你就正式成為天熙宮門下弟子。」
羅開向紀長風說了聲是,便向康定風跪拜,叫了一聲師兄。康定風連忙說道:「師弟請起,真沒想到當今鼎鼎大名的凌雲莊莊主,今日竟成為我的師弟,這也太便宜我這個做師哥的了!」眾人聽後都哈哈大笑。
眾人重新坐定,而廳上眾人,除了凌雲莊的人,其他人並不知曉羅開的師承,只知羅開武功高強,其師父當是個響噹噹的前輩高人,但萬沒想到,竟然是天熙宮的前任宮主,也不禁對紀長風肅然起敬。
羅開心裡極想知道紀長風離開水牢的原因,但想起瑤姬的惡行,實不宜在眾人面前多說,恐怕有損天熙宮的聲譽,於此事便隻字不提。
方晴雲笑道:「紀老前輩素受江湖朋友敬仰,如雷貫耳,在下早就久仰大名。而今日令愛藝壓群雄,鰲裡奪尊,不負眾望,榮登武林盟主寶座,當真是虎父無犬女,實是可喜可賀。」
紀長風和康定風因要追蹤武列,擂臺比武中段便已離開,對瑤姬奪冠一事,全不知情,現聽方晴雲這樣說,也微敢驚訝,康定風喜悅難抑,雀躍起來:「大宮主奪得武林盟主之位,這事當真?」
羅開笑道:「康師哥當時也在場中,怎會不知道?」
康定風頓了一頓,說道:「那……那時我有點私事在身,中途已離開會場,後來和師父相遇,便前來這裡,致不知這事。」
董依依笑道:「大師哥你當時若在場看見,這才開心呢。大宮主的武功實在高得很,百餘招之間,就把那個金毛卷發的小子打得臥地不起,連站起身的氣力也沒有,我聽婆婆說,大宮主所使的都是貫虹秘笈功夫,真是厲害之極。」
紀長風聽見,不禁搖了搖頭,嘆道:「倘若當時我在場中,決不會讓她輕易得逞,莫非這真是天意!」
眾人不由一呆,無不驚奇駭異,各人心想,他的愛女奪魁,不但全無高興之色,反而搖頭嘆息,難道中間有什麼內情不成?羅開和怪婆婆等人均知瑤姬一心要稱霸武林,但今日她野心既成,再無須另耍惡毒手段招攬江湖門派,消弭時災,也算美事一樁,因何紀長風會有此反應,心中也有點不解?
白瑞雪自與紀長風重會後,一直閉口不言,只是痴痴的望住他,若非礙於旁人在場,早就想再撲入他懷中。而她和紀長風相處多年,對他的言行心思早就相當瞭解,現看見紀長風的神情,料想他必定知曉瑤姬一些秘密,而這個秘密,相信極為重要。但此時出言相問,實在不太適當。
但白婉婷卻是直心腸,全無憂深思遠,當下問道:「姐……」她前時叫慣紀長風為姐夫,險些衝口而出,忽然感覺不妥,立即不語,改口說道:「師父,大宮主成為武林盟主,不是很好麼,為什麼你好像不高興?」
紀長風向知江湖風險,堂上人物雖是江湖成名人物,但對各人所知不深,況且此事實在嚴重,稍有不慎,禍害非淺,聽得白婉婷這樣問,只好搖頭苦笑,說道:「我這個女兒生性頑劣,做事不擇手段,且年紀尚幼,江湖歷練不足,要她當這盟主,實非武林之福。」
堂上各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