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松鼠就恢復了憨厚老實的模樣不再動彈。
“卓小姐,你沒事吧?”木書心急的問道。
“卓姐姐?”蘇翹翹雖也是滿眼擔憂,嘴角卻微微彎動。
“沒,沒事,沒事。”卓雲珠有點驚魂未定,柔美的眸子裡盈光閃動,怔愣的眼神,呆呆的只是喘息。由於松鼠的抓扯,絲綢衣衫已多了好幾道口子,甚至滲著點點血絲。
翠兒忙在一旁扶住她,順手拿過一件外衣搭在她身上,顯然沒有發現她受傷的事實。
“卓小姐,你受傷了?!”木書最為眼尖,話一出口忙又垂首,臉刷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小的,小的不是有意冒犯,請、卓小姐見諒!”
翠兒一見,驚慌的忙去翻找藥物,也許一般女子不會隨身帶藥,可她是飛刀門的千金。
卓雲珠掃了他一眼,眼中微有一絲感激。
“你出去吧,翹翹,我累了,想早點休息!”卓雲珠暗搭眼簾,緩緩走向床榻。
“那卓姐姐好好休息。”蘇翹翹轉過頭對著依舊僵立之人看了幾眼,輕咳一聲,“還不快走!將這小傢伙交給我,居然敢咬卓姐姐,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你等等!”見他要離開,蘇翹翹開口叫住。
“蘇小姐還有什麼吩咐?”木書定住腳問道。
“我見你反應挺快,明天若是去後山打獵,你就一起跟著。”說罷,轉身回了屋。
看著手中的小傢伙,一臉無辜,而其利爪還帶有幾絲白色絲線。
“看在你有功勞的份上,就讓你再瀟灑的活幾天。”笑的純真無害,可小傢伙似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小小的身子更加蜷縮在一起,驚恐的小眼睛不時的四處張望。
“此舉為何?”驀然間身後起了陣陰寒之氣,冰冷卻帶低笑的聲音宣告了來人是誰。
“不是專程來看我?”將松鼠塞進籠子,轉過身,對上那雙邪魅的寒眸。半晌,嘴角撩起笑意,“今天的結果可滿意?”
眯了眸,薄唇便冷酷的笑逐漸加深。是該滿意,本就是他提出,這樣的結果將使遊戲程序加快,也更為精彩。
“最遲婚禮當天完成任務,可有把握?”伸手攬過她,由她在腿間坐下,不經意問了句,“他可曾這樣抱過你?”
“你想的話,我可以讓他抱我!”蘇翹翹咯咯輕笑,調整了舒適的位置坐穩,盯著他,說道,“一個月的時間,夠了!或許遊戲會比原先預想的精彩,因為,我又找到了新的人加入!”
“哦?”獄冥挑眼,似有了興趣。手指輕撥著她腕上的銀鈴,寂靜的夜裡便揚起了清脆之聲,夜的靜謐中新增了絲別樣思緒。
“今天似乎有人失控了,為何?”笑意吟吟,並沒有去順著他的話答下去。
“失控?”啞然失笑,“你認為可能嗎?”
“那倒是,喜怒無常的冥王本就是如此。”不同以往,蘇翹翹絲毫不加追問,話語一轉,說道,“她的心機不同一般,有些事,臉情風司的司主都沒有查出來。不過……呵呵,明天就知道了。”
“你有計劃?”盯著微顯得意的小臉,目光悠悠滑向嬌嫩的唇,想到那夜,無端心中又生煩躁。
“明天可是狩獵的日子,白天那件事,再加上今晚我又得罪於她,可以想象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拋開目的不談,她也一定會伺機報復。”細細分析,分明知道即將身處危險之中,卻宛如談著旁人之事,絲毫沒有擔憂之色。
“說的很有道理,不怕?”獄冥彎起笑,大掌撫上她的小臉,感受那細緻柔滑的肌膚所帶來的絕妙觸感。
“怕?”蘇翹翹張口咬傷他的手,片刻鬆開,眉眼笑彎,“我若是怕豈會做你的藥司?若是怕豈會重回這裡?若是怕豈會去挑動她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