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來找我是因為?”
軍營中,看著仍然昏迷在一旁的何力,駱鈺璇坐在椅子上,右手撐頭,慵懶的對著吳銘問道。
“很簡單。”
吳銘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同駱鈺璇講述一番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懷疑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所以希望你能從他嘴裡撬出點東西來。”
說罷,吳銘直勾勾的看著駱鈺璇,真誠的說道。
“對你來說很簡單,對麼?”
“呵呵。”
駱鈺璇掩嘴輕笑,語氣歡快。
“你還真是相信我呢,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說罷,她又看著吳銘,認真說道。
“這裡面的水可能很深,而且做這件事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呢?”
“因為。”
吳銘思考片刻,說道。
“因為我不能看著軍營計程車兵們在外打生打死,回來卻還要被其他人欺壓。”
他看向窗外刻苦晚練的軍士,嘴角微笑。
“他們都是最可愛的人,理應得到應得的東西。”
沒錯,以小見大,從鄧碩丞吳銘就能看出,這座軍營有一部分已經腐爛發臭了。
若是不盡快切除,恐怕將來危及的,就不止是漠北軍營的這一條戰線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換一種說法,他也是為了保證自己在軍營歷練過程中的安全。
吳銘等人要在軍營中生活一個月的時間。
30天,足夠某些東西腐爛到根部了。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駱鈺璇搖了搖頭,似乎對吳銘的回答有些不感冒,但卻還是應下了這份差事。
“不過,事成之後,你要答應我,半年後陪我走一趟。”
看著神色戒備的吳銘,駱鈺璇掩嘴輕笑。
“放心,不是騙你去噶腰子的,我發誓。”
“嗯,可以,但事先說好,若我覺得危險,隨時可以退出,你不能再拿這件事說事。”
吳銘依舊警惕的看著駱鈺璇,緩緩說道。
“好,那就請你先離開這裡吧,若是能夠詢問出答案我自會去找你。”
見吳銘如此耿直,駱鈺璇也沒了調笑心思,耷拉著臉揮手示意吳銘離開。
此時,天色已暗,吳銘才剛走出駱鈺璇的房間,一道寒光猛地襲來。
“噌!”
吳銘向後彎腰,躲過刺來的寒光後,也不遲疑,朝後一跳落到屋頂之上。
抬眼望去,一道黑衣身影緩緩消散,吳銘寒毛直樹,魚腸在手朝著身後猛然揮去。
“鐺!鐺!鐺!”
兩兵相交,碰撞出劇烈的火花。
吳銘暗暗叫苦,此人出手狠辣,處處致命,且動作極快,僅僅是招架其攻擊就讓自己手忙腳亂。
就在吳銘即將支援不住時,這黑衣人竟停止了進攻。
“噔、噔、噔。”
吳銘連退數步,口中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他有些疑惑,為何此人身形看起來如此眼熟。
“你,很好。”
黑衣人開口,聲音沙啞且中性,聽在耳中別有一番韻味。
說罷,黑衣人身影模糊,竟直接從吳銘眼前消失。
“什麼情況。”
吳銘一臉懵逼。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吳銘又在外守候了一段時間,確保不會再有人打擾之後,便回去休息了。
翌日,睡了個好覺的吳銘正在晨練。
駱鈺璇卻主動找了過來。
她臉色疲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