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人,即使是何衝,也是耗費了四分多鐘的時間。
何衝渾身被汗水浸溼,他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望向二樓上面臉色鐵青的陳天虎,默不言語。
後門來回的路人觀戰也看了好一會,全都被驚呆了。
確定這不是在拍什麼動作大片?
不然這個人未免也太能打了吧。
何衝將樓下眾人打倒後,譏笑道:“我可以走了吧?”
臉色慘白的陳天虎還在回味何衝剛才的出手,已經忘了回答他的問題。
何衝懶得等他回覆,帶著楊析瑜徑直離開了這裡。
等到何衝離開後的三十多秒,娛樂城裡面頓時湧出了四十多人。
只是他們都來遲了,何衝已經離開。
路邊目睹了這一戰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這傢伙誰啊,竟然能夠一個人打三十多人,這也太牛了吧。”
“而且還是當著那虎哥的面打的,看來這小子算是惹上事了。”
“對啊,誰不知道虎哥的背後是那黃門,這無疑是在變相打黃門的臉面。”
“之前聽聞市區那個黃少在我們崗松區被人抓了,如今又有人敢得罪黃門,看來我們鶴園市即將傾盆大雨,這是要有大事發生啊!”
“”
那位賭場的負責人急忙攙扶住臉色蒼白的陳天虎。
回過神來的陳天虎臉色猙獰,望著何衝兩人離開的方向,沉聲道:“該死的畜生,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華夏時間十二點五十八分。
崗松區某條道路上,周邊已經少有人行車輛。
只有敞亮的路燈懸掛在高頭。
何衝騎著摩托車載著楊析瑜,他問道:“你剛才所說是實話?”
楊析瑜點點頭,“警官,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半句假話!”
“我只是想著過去小賭怡情,他們卻對我一直下套,直到後面跟他們借了高利貸”
何衝眉頭死死緊皺,有些煩躁的長嘆一口氣,道:“你這二十萬我會幫你解決,你會以後好好生活,以後別碰這些了。”
“這裡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楊析瑜聽到何衝會幫她解決,眼睛頓時一亮,感激道:“謝謝謝你,我以後絕對不會碰了”
何衝點點頭,沒有說話。
從這個娛樂城回到派出所路程挺遠,需要二十分鐘。
這一路上,楊析瑜思考了很久,與何衝聊了起來。
“你如今得罪了虎哥,你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混了。”
“如果你有能力,完全可以離開鶴園市,去別市發展”
何衝笑道:“若是人人都如此,那誰還敢管他們這些目無王法之人?”
“又該有多少老百姓遭到他們的陰謀算計而家破人亡?”
其實何衝今晚已經看出了楊析瑜在說謊,可他還是幫了她。
不為別的,只是不想那小孩跟自己一樣。
到時候無依無靠。
何衝的父母早早自盡,他見不得別人的家庭支離破碎。
如果自己有能力,就一定會伸出援手。
楊析瑜聽後,沒有說話,只是覺得眼前之人的背影何其寬大厚實,若是人人都像何衝這般不懼黑惡,那自己土生土長的鶴園市,不知會多麼美好。
二十多分鐘後,何衝回到了派出所。
只是剛走進去,裡面的同事都用複雜眼神看著自己。
其中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更是朝何衝豎起了大拇指。
何衝心中有了答案,只是招呼著楊析瑜帶著自己兒子離開。
等到他再回頭,所長劉榮千已經出現在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