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曉?」
曹沖見曹丕興致不高,不由問道:「父親要受禪,二哥不高興?」
曹丕睨了曹沖一眼,說道:「沒有。」
對於曹丕的惜字如金,曹沖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溜達回自己的住處。
曹丕見曹沖走了,輕輕閉上眼。
曹操開春班師回許都,曹植立刻便趕了過去,這段時間曹操在走三辭三讓流程,曹植便在旁邊寫詩作文,表現得好不殷勤。
雖說曹植這樣做也在常理之中,畢竟上陣父子兵,換了他在父親身邊也會這樣做,可曹丕還是感覺曹植這個弟弟怕是要與他相爭。
兄弟之間漸行漸遠,怕是無法避免的。
只是不知道到時父親偏向誰、母親偏向誰、諸位弟弟又偏向誰。
父親正當壯年,有那麼多兒子,其他弟弟見子建這般作派,未必不會生出效仿之心――
接下來已經不僅僅是國公之位了,而是真正的皇位。
那樣好的位置,誰會不想爭一爭?
整個洛陽城都籠罩在一股莫名的沉重氣息之中。
曹衝倒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命人往太學和皇城擺上含苞待放的魏紫,好給他爹受禪時來點好彩頭!
說起來,他「活過來」剛好滿三週年,仔細想想他也沒幹什麼大事,形勢變得這樣快,只能感嘆時局千變萬化,一個微小的改變就能影響全域性!
曹沖沒有多想,也沒有再頻繁去周瑜那邊晃蕩。
他爹之所以能受禪,大半是因為輕鬆拿下江東,他既然選擇躺在他爹這棵大樹下乘涼,總不能恬不知恥地說「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爹幹的事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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