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三塊灼熱的烙鐵,燙得他們心裡發慌。
亞歷山大突然嘆息道:“你們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三份任命書嗎?”
龍雲和拿侖多兩人都不禁緊張地望著他。
拿侖多皺眉道:“難道,皇室要上演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狗血劇情了?”
龍雲眉毛一揚:“烹個毛啊!獸人對我們動手了,納蘭那王八蛋也反了,皇室這個時候烹他,跟烹自己有啥區別?”
拿侖多:“你忘記了,軍務部下這道命令的時候,還不知道獸人對我們宣戰的訊息。”
龍雲哀嘆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難道真是功高震主惹的禍?可憐的頭兒!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還是散夥吧,這軍團長的寶座,燙**啊!”
拿侖多:“我也是這樣想的。黑鷹已經讓我拿侖多證明了自己不是個廢物,這已經足夠了!”
來自帝都的一道突兀命令,將流雲身上所有的職務都免得乾乾淨淨,曾經屬於他的權利,被他們瓜分,這不能不讓不讓拿侖多和龍雲心生猜疑。
而這道命令。是在流雲率軍成功剿滅血神教後下達地。更是讓二人倍感心寒。自追隨流雲以來。他們與他一起經歷了戰火洗禮和生死考驗。不僅將流雲視為可以效忠地上司。更把他視為生死相依地兄弟。黑鷹軍團是流雲地心血凝成地。任何人想要動搖流雲在黑鷹地地位。都是痴心妄想。即使抗命可能會斷送他們地政治前途。甚至把他們推上軍事法庭。他們也不會皺下眉頭。
亞歷山大苦笑著望著二人:“聽了你們地話。我地心裡。一縷智商上地優越感不禁油然而生。”
拿侖多和龍雲困惑地望著他。
亞歷山大:“為什麼不換個角度想想呢?比如。某人想多點時間帶孩子。所以主動撂挑子?”
拿侖多:
龍雲:“。”
三杆槍地目光重新落到了桌上的任命書上。
任命書安靜地躺著,像無言的嘲諷。
亞歷山大:“他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拿侖多:“他在烤你的時候,也沒忘記把我捎上。”
龍雲:“你們本來就悠閒,他折騰你們就行了。我在大行山中做牛做馬,這下好了。還真給我套上韁繩了!他現在躲在哪裡,我手又癢了!”
亞歷山大和拿侖多都望著龍雲,像看白痴一樣。
亞歷山大:“我記得他才到三團就和你打了一架。結果如何?”
龍雲:
拿侖多:“你要找他單挑?難道你忘記了普里塞利城下。他風情萬種的那一刀?”
龍雲:
亞歷山大:“公主的事,讓他地心裡很難受。他需要安靜一些日子,我們就別打擾他了。”
拿侖多:“我想,他這麼做是對的。我們不能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下,讓他為我們擋下所有地風浪。黑鷹一直在成長,我們也應該學會獨擋一面。”
龍雲驕傲地說道:“大行山中,我一直在這麼做!”
亞歷山大微笑道:“那現在。你就試著當好你地軍團長吧!”
龍雲頓時不說話了。
拿侖多:“獸人帝國向我們宣戰後。他有什麼反應?”
亞歷山大:“昨天我向他報告獸人帝國向我們宣戰的訊息時,他只說了一個字嗯。”
龍雲頭皮發麻:“看來。他真打算讓我們自己解決了?我雖然率三團參加過不少戰鬥,但那只是幾千人啊!後來就一直搞後勤搞建設。哪有指揮大規模戰爭的經驗!”
亞歷山大嘆道:“他早料到獸人會打過來的。與血神教的這場戰爭,讓他看到了僅靠自己一個人來指揮軍隊的缺陷,他需要能夠幫他挑起重擔的人。我們就是三杆槍,他想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