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洗澡時被舔插得溼軟的逼肉現在也還敏感著,向下猛地一坐,龜頭就瞬間頂了一半進去,將兩人的肉體連線在一起,“紀筠聲……”
被含進溼穴的雞巴脹得難受,紀筠聲的喘息也隨之粗重了幾分,雙手緊握成拳,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想起很久以前,葉枝語第一次坐在他腿上磨逼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手足無措,生怕一動就會傷到葉枝語。
此刻的葉枝語伸了一隻手按在他的腹間,另一邊卻有些支撐不住,被剛插入的快感折磨得彷彿要垮下去。
對方的動作幅度不大,雞巴只能在穴口處淺淺地戳刺。紀筠聲忍了很久,終於伸出手去,握住他的腰:“葉枝語,小心你的手。”
葉枝語看他沒有拒絕自己,還隨時關心著自己的傷,於是更加大膽了些,咬著下唇,再次用力向下壓去,肉刃霎時操進來了一大半。
紀筠聲爽得頭皮發麻,卻死命抑制著最原始的動物本能。如果只是葉枝語騎在他身上,勉強還能以緩解對方的慾望為藉口。但如果是自己主動挺腰去操葉枝語,性質就變了,他們還會變得像以前一樣,這麼久以來的躲避都成了無用功。
但葉枝語也沒想要得到紀筠聲的回應,自娛自樂般地坐在那根雞巴上,任由柱身緩緩貫穿陰道,試圖磨去體內的麻癢。
兩人的肉體太過契合,只需要靠近就能喚起內心的慾望,雞巴插進深處,嚴絲合縫地頂蹭著幽深的花徑,凸起的青筋恰能刮過徑壁上最敏感的地方。
流水潺潺,逼穴被久違的性事安撫得越發柔軟,嫩肉又乖又緊地吸吮著被迫插入的陰莖,賣力地討好著這根滾燙的造訪者,試圖邀請那堅硬的柱狀物在滑嫩的穴腔裡馳騁,最終與他水乳交融。
可就算雞巴再熱,也像是不近人情,始終沒有任何回應。葉枝語的手向下撫去,摸了摸紀筠聲下腹處緊繃的肌肉,知道對方也忍得難受。
那就忍著唄,他活該。
葉枝語想著,反正自己舒服就夠了。
“哈啊……哥哥插得好深……肚子都要被頂破了……”葉枝語騎在他的身上,口中逸出充滿情色意味的呻吟,“唔……好想哥哥……想被哥哥操……”
紀筠聲看著對方在自己胯間上上下下地伏動,卻始終沒有將雞巴徹底坐進去,總是留了一小部分在外面,沒有受到逼水的滋潤,越發乾澀,有種類似缺水的渴意,想要完全埋進那甘甜的泉眼裡。
過了一會兒,葉枝語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少了一隻手的支撐,確實連做愛都費勁,另一隻手痠得要死,他想先歇一下。
喘息聲也緩緩變輕,身下的人卻皺起了眉。
紀筠聲坐了起來,將人抱進懷裡,一邊去檢查他的手臂:“碰到手了嗎?”
葉枝語累得不想回答,只搖了搖頭。
隨後,他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葉枝語循聲望去,看見紀筠聲正在垂眸盯著自己。
“我來做,”紀筠聲吻了下他的耳尖,“你不要再亂動了。”
葉枝語一怔,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