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也就好了。我學舞蹈時,就足夠小,身體足夠柔軟,沒吃什麼苦頭。不像別的女孩子,學舞蹈時比較晚,遭受了許多的罪。我見多了學舞蹈比較晚的女孩子,苦練基礎動作多遭罪。
徐小姐當時也說了,第二代糖糖的床頭還掛著自己的迷你照片,旁邊還有迷你的小檯燈,以及裝它小衣服的小衣櫃。
聊到那時,昨天晚上收到我訊息,知道自己姐姐來看我的阿卿,也翹課來了!
徐小姐沒有表現出半點不對!她很高興地同阿卿說,和我相處很愉快,巴拉了一陣後,她又愉悅地提議我們一起出去玩。那天,我們玩到夜裡十一點多。第二天,又一起去遊靈隱寺,都挺開心。
往後兩個月,她來我家很多次,無論阿卿在不在,我們倆相處得都很愉快,儼然就是極好的閨蜜。
她去南京看阿卿或回東京,仍經常透過語音或者影片同我聊天,每次也都十分愉快。
因為知道我不稀罕禮物,只喜歡某些國內買不到的書,每次從東京回來,都會給我帶來幾本。
她送我母親的,是日本的各種護膚品和化妝品,說日本人的面板和中國人的一樣,那裡的護膚品、化妝品,比歐美的更適合我們。很討很追求美,尤其注重抗衰老以及去斑的我母親的歡心。
我看到我母親每次都很高興,挺感激她,與她越發像親密無間的好閨蜜。
她花了近一個月,基本講述完阿卿和她與糖糖的故事以後,很自然地開始問我與阿卿相識的過程。
我那時,眉梢眼角一定全是幸福的味道,心也一定不是在跳動,而是因為美好的愛情一直雀躍不已。
一提起阿卿,我就有說不完的千千萬萬的甜蜜往事,很有幼兒園小女孩穿了新裙子或者新鞋子,很樂意在玩伴面前小小顯擺的意思。
又像是隻有我去了天堂,回來後,別人問起,我當然會毫不吝嗇,一一詳述我在天堂的所見所聞。
就這樣,我一講就是一個多月。
那時,她始終沒有任何異常。
直到講故事的最後一天夜裡,聽多了我與阿卿千千萬萬的甜蜜往事的她,聽到我與阿卿從求婚的聖地——棲霞山看螢火蟲回來,夜泛蘇州太湖,在那裡定了終身後,才很不對勁。
我覺得很冷場,側臉看她,發現她無聲地哭了,好多晶瑩的眼淚無聲地從她眼角滑落,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想生她的媽媽和爸爸了。
我覺得她好可憐,開口安慰她。
她卻不稀罕我的憐憫,很冷地側身背對我,和我說:“睡吧!我不需要你安慰,能安慰我的人不是你!我明天回東京,去給你取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