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做什麼,他都不覺得奇怪!
最叫他佩服的,就是它吃飯,越吃飯越少,它都能懷疑是它的狗碗吃了它的飯!如果飯菜十分可口,它勢必會和碗幹起來!
獅子王也好生無語,用眼神嫌棄它說:“你真的挺討人嫌的!”
錢多多拍起馬屁來,十分地不要狗臉!它看懂了他的眼神,立刻笑得跟最猥瑣的柴犬一樣,又像是一朵最醜的向日葵,更加搖頭擺尾,用生動的表情大拍馬屁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貶低自己!你不是人,是神好不好!是真的!”
獅子王懶得理它,低頭抿了口茶,淡然一笑,繼續和他姐姐的養父說:“很早以前,老頭子就叫我思考,為什麼明面上的首富級人物,總是那麼勞碌?我到中學才明白,他們只是幕後的超級財閥的打工仔兼韭菜。他們單是想要保持現有的地位和財富,就要拼盡全力。膽敢懈怠,一不留神,就會被擠下獨木橋。老頭子又問我:那怎樣才能成為掌控明面上的首富級人物命運的超級財閥?我很早就想到了方法。但,直到現在,才成為掌控那些世人矚目的打工仔命運的幕後主人之一!”
“……”早已回過身來的他姐姐的財閥養父徹底噤若寒蟬,抬頭怔怔地仰望他,越發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經極渺小,畢生的功成名就不值一提,提了只會是笑話。緊接著,海嘯般的巨大欣慰感,從心底湧了上來!有婿如此,夫復何求?一代比一代強,不正是所有成功人士求之不得的嗎?尤其是他的繼承人,毫無疑問可以碾壓家族過去兩千多年裡的所有家主,以及現在幾乎所有巨頭。
有些人,光芒太耀眼!常人在他面前,連做配角的資格都沒有!無法與之對等談論格局,很正常。
不過,他不同於別人,他與獅子王之間還有親情。回過神來之後,還可以和獅子王聊家裡頭的事。
可聊了沒多久,他就發現他的臉色由晴轉陰,額頭湧現出了一層冷汗。
看神情,他忍受的疼痛的程度在急速上升。
只又過幾秒,就叫他痛得只能緊閉雙眼、無法答話。
他對此十分清楚:他從小被他祖父在背上用藤條留下的治不好的暗傷又犯了!而且,很重!不然,他不會痛得沒辦法答話。
那些年,他家茶山下,每年長出來的荊條,無一例外要抽斷在他身上。他明明知道,卻從未勸阻。
因為,他也想透過極其嚴苛殘酷的家教,把他培養成自己的繼承人,十分樂意有人代勞。雖然,他從來不肯認他做父親,但他確實一直把他當兒子看待,後來,是兒子加女婿,是他唯一的指望。
可現在看來,當年對他的家教,嚴苛殘酷得太過了!
他顫聲問:“背上的暗傷又發作了?”
但見他痛得面目更加扭曲,頭上、臉上的冷汗冒出來的速度更快了,額角的青筋和右手也不再受控制,顫抖得很快。
他愧疚極了,但他沒有辦法。回頭向正在撥開急救電話的管家說:“不用叫救護車了,沒有用的,送去了,那些庸醫只會叫他更痛苦!在日本是這樣,在美國那幾次,更加如此!”
管家也知道是這樣。愣了一會,只好去找冰塊,希望冷敷有點用。冰箱裡沒有,他只好去街上買。
南梔小姐從來不安慰她弟弟,因為,沒有人配安慰一個梟雄,那是對一個梟雄最大的褻瀆。她只能照例忍淚凝視他,默默地陪他忍受,心痛到把某些修長的指甲握斷,也任由某些指甲刺入手心。
錢多多那隻蠢狗,此前一直沒有認出她來。
可能是她這次來,完全收斂了殺氣,它感覺不到危險。
也可能是它盤李星星和蔣繁雪的洗化用品和化妝品時,鼻子上沾了些,影響了嗅覺,分辨不出南梔小姐的氣息了。
直到南梔小姐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