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做點後勤工作。
她不參賽,只看著朋友們練習,她心裡都生出壓力來,真要參加比賽的羊心理壓力肯定更大。
只是……看著朋友們為了冠軍,為了金牌,為了榮譽,為了一個目標努力練習的身影,粟羊羊隱隱失落。
她確實不用承擔折磨羊的心理壓力,但這也意味著她沒有親自參與戰場,賽場如戰場,比賽也是戰爭,特殊的戰爭。雖然她依舊和朋友們並肩作戰了,但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懶羊羊身為新晉的跳水冠軍,雙羊跳水比賽他肯定是要參與的。
在練習前,喜羊羊想著懶羊羊都是跳水冠軍了,有他參加接下來的雙羊跳水比賽,應該會更輕鬆吧。
但他想錯了,懶羊羊自己跳的時候,他的跳水確實優美。把他放到雙羊跳水比賽,要和搭檔配合時,他不行了。
當然,從懶羊羊的角度來看,也可能是他的朋友們不太行,沒一個能配合他的。
喜羊羊,沸羊羊,美羊羊,全都上陣和懶羊羊配合了一遍,結果都不理想,懶羊羊的跳水節奏實在慢,綿羊隊裡找不出第二個跳水跳的慢慢悠悠的羊。
雙羊跳水比賽最考驗的是搭檔之間配合的默契和動作協調的一致性,跳水姿勢和技術反倒成為次重點了。
懶羊羊吃著巧克力蛋糕,其實他更想吃美羊羊做的青草或是藍莓蛋糕,但她最近在學習做巧克力系的蛋糕,而懶羊羊又沒特意說要吃什麼樣的蛋糕,所以最後就吃巧克力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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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羊羊還能從中吃出堅果來,巧克力和堅果,也挺好吃。
美羊羊苦惱:“我和懶羊羊還是配合不起來,他太慢了……”
沸羊羊攬住懶羊羊脖子,咬牙:“你這傢伙,快一點能怎麼樣?!”
懶羊羊嗆了一下,掙脫開沸羊羊,他是對拖美羊羊後腿愧疚,對沸羊羊可沒有,“那你去找別的羊合作好了。”
“反正我就只會那麼跳,哼。”懶羊羊扭過頭,不敢去看美羊羊,嘴裡的蛋糕都沒那麼好吃了。
喜羊羊也苦惱,“要是有雙羊跳水的高手能指導下我們就好了。”
粟羊羊:“我們怎麼不去問問村長。”
喜羊羊:“我去問過村長了,村長好像也沒有高手介紹給我們。”
粟羊羊嘆氣,那完全陷入僵局了。
“粟羊羊,你要不要……試一試?”美羊羊有些猶豫,但綿羊隊好像就她沒有試過了,暖羊羊都和懶羊羊試過。
“啊?”粟羊羊沒想到美羊羊會提她,遲疑:“和懶羊羊試……?”
想到懶羊羊跳水的慢慢悠悠,她道:“我肯定也不行。”
“我覺得我上去的話大概就和暖羊羊一樣。”直接砸到水裡。
“其實我是想說……”
喜羊羊走到粟羊羊身旁,打斷美羊羊的話,神情嚴肅而認真,“美羊羊,粟羊羊不會水,不參加跳水比賽。”
美羊羊不知在想什麼,沒說什麼,反倒是沸羊羊驚訝:“啊?喜羊羊你不是一直教粟羊羊游泳嗎?粟羊羊還沒學會?”
粟羊羊垂眸,她知道沸羊羊這句話沒什麼意思,但她說服不了讓自己不在意。
練習程序拖延,也沒找到解決方案,讓綿羊隊整體都有些心浮氣躁。
這個時候,秘密採訪的瀟灑哥為了他的第一線報道走來了。
因為懶羊羊是跳水冠軍,所以瀟灑哥針對他問了很多問題,耳邊一直嗡嗡嗡,嗡的懶羊羊想把蛋糕塞到瀟灑哥嘴裡,堵住他的嘴。
這只是一瞬的想法,蛋糕他自己都沒吃夠,才不會便宜瀟灑哥。
於是,瀟灑哥被關門外去了。
沒整爭過哥哥的黑大帥扛著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