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令我毒死當朝太后!”
轟!
五雷轟頂般襲來,呂布臉色陰沉,嚴氏驚怒過後嘴唇開始發抖,半晌後顫聲道:“難道是真的!”
‘三國’中記載著很清楚,毒殺何太后,逼死弘農王劉辯,隨後便是天下群雄征討董卓。
呂布臉色難看的堅定的點頭,“雖有些不同,但的確是董卓親自下的令,同時還令吾值守皇宮時。”
二人坐在涼亭內,在十月的天氣下,二人卻猶如步入了冰窖般。
恐懼!
他們是對毒殺當今太后的恐懼,是對‘三國’這本未卜先知的奇書恐懼,更是對自己的未來恐懼。
看著六神無主的嚴氏,呂布安撫的上前勸慰,更是給自己一個藉口般。
“夫人,你仔細想想,書中明明說吾殺了丁原揹負了惡名,可吾沒有啊,還有好多時間上都碰不上。”
“何太后被毒死,書中也並未說是吾呂布。”
聽著自己夫君的勸慰,嚴氏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死死拉著自家夫君的衣袖。
“夫君你的意思是說?”
呂布堅定的一點頭,眼眸中更是透著無盡的怒火與憋屈。
“吾呂布!呂奉先的命運不是一本書能決定的。”
“從那場奇遇開始,吾呂布的命運便掌握在自己手中!”
堅定不移的說完這句話後,安慰了自家的夫人,更是安慰了自己。
堅定的呂布不知未來該如何,但此時他知道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夫君,那可是當朝太后啊,你當真要!”
一旦他的夫君這麼做了,得到的惡名同樣不比殺害丁原差。
嚴氏急的眼眶內都含滿了淚水,而呂布卻咧嘴桀驁不屑的一笑,“惡名!”
“夫人且放寬心,吾已從軍中調遣百餘精銳。”
值守皇宮禁衛並不是他呂布一人的事,而是每日有三個時辰是他當值,其他時間則是其餘三位將領分別值守。
永安宮!
漫天的繁星下,諾達威嚴的皇宮內寂靜一片,只有不斷巡邏行走禁衛軍的腳步聲。
冷冷清清的永安宮大門緊閉著,身穿甲冑的呂布帶著胡車兒來到了這座宮殿前,同時還有伺候的兩名低著頭的宦官。
“將軍,何太后就在裡面,是否需要小人去~”
呂布面無表情的擺手,示意兩名宦官,“去吧。”
諾!
兩名宦官恭敬緩緩推開了永安宮的大門。
屹立在石階上的呂布此時的確做到了曾經夢寐以求的位置,身居大漢中郎將又是封侯,正可謂是春風得意時。
“胡車兒,汝可知今夜咱們要做什麼?”
胡車兒粗魯的臉色發白,縱然是他這等魯莽之輩也知什麼叫做驚天動地,嘴唇顫抖下勉強扯出難看的笑容。
“胡車兒雖是西涼人,但既已跟隨將軍,那麼將軍便是胡車兒的主公。”
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他雖是西涼軍中人,但和上面的政治鬥爭啥的都沒扯上關係,不過是一個粗人罷了。
同樣也擺明了他現在的身份,就是認同呂布是他主公的身份。
看著臉色發白,因為緊張忐忑而不斷冒出的虛汗,呂布微微一搖頭,“汝在門外等候。”
“諾!”這一次胡車兒急忙拜謝,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太過!
古人對於王權神授有股莫名的感覺,裡面的更是當朝太后,先帝的皇后,前大將軍何進的妹妹啊。
“回稟將軍,太后已在殿內恭候。”
不多時兩名宦官緩緩出來,對著呂布巴結討好的說著,竟然誇張的說道太后在恭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