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部,決不能讓馬騰得逞。”
“主公!”
有人擔憂,但此時韓遂臉色陰沉,他這一次竟然栽倒了他以為看透的馬騰身上,簡直就是打臉啊。
“毋庸多言,回去聯合羌族,馬騰敢暗通呂布,老子還有什麼不敢的。”
此時他焦急的只想趕緊回去,既然馬騰暗通呂布定然已有完全之計,說不定已經在後方開始背後捅刀了。
另一處,馬騰一行人好不容易躲在一個村落裡面歇息,同樣收到了派出去斥候的稟報。
“主公,是張遼,小人親眼見到張遼率領著三千精騎,正帶著咱們的人追殺韓遂殘兵。”
這名氣喘吁吁的斥候眼色透著古怪的望著自己主公,別說他了,此時其餘將領一個個更是驚愕的望著他們的主公馬騰。
馬騰更是懵逼了,驚呼道:“不可能,老子若和張遼一回事,咱們怎麼可能這麼狼狽。”
年輕的馬超從未想到自己自從遇到呂布麾下的將領後就是一路的狼狽潰敗,曾經在西涼時候的威風簡直是丟的一乾二淨了。
“父親,會不會是韓遂暗中和張遼聯手,結果卻被呂布軍反手一擊。”
狼狽的馬超在接連收到打擊後也開始學會了思考,學會了穩重。
面對自家兒子的話,馬騰臉色難看的咬牙切齒起來,眼眸中更是透著一股狠辣。
“該死的,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韓遂老匹夫引狼入室。”
九曲心韓遂,彎彎道道太多,你說你有膽子明刀明槍來,竟然玩這種低劣的手段。
“該死的,老匹夫定是引狼入室,結果被反撲了。”
馬騰彷彿已經確定了般咬牙切齒的說著,其餘諸將聽後也是暗自點頭,是啊,若是他們主公暗通張遼,怎麼可能這麼狼狽。
要說是逢場作戲,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七千精銳啊,現在只有千餘潰兵。
“走,速速召集兵馬,韓遂老小子若真敢在背後捅咱們一刀,老子豁出去了去投了呂布,不陪這個老小子玩了。”
“主公,這韓遂向來就是詭計多端,雖然這一次吃虧被張遼坑了一把,但既然昨夜做好了襲營的準備,想必咱們大後方。”
其中不少將士說出了心中的擔憂,馬騰焦急下直接起身,對著疲憊狼狽的將士大喝道:“走,將士們放心,若當真是韓遂老小子玩陰的,咱們就掀桌子不奉陪了。”
“對,咱們掀桌子,韓遂老匹夫太奸詐了。”
“大不了主公咱們一起投了呂布,先滅了韓遂這個老匹夫,省得日後擔驚受怕。”
吵吵嚷嚷下,麾下的將領此時一個個都憋著一股氣呢還。
就這樣武威郡的馬騰和韓遂敵視下,紛紛繞著自己勢力麾下的線路逃竄,根本不和對方有絲毫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