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掖。
足足一週,後方糧道輜重全部輸送過來後,呂布親率六萬大軍威逼張掖郡,對西涼更是號稱十萬大軍。
高大的城牆上,馬騰和韓遂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馬騰,咱們不是說好了,吾主助你平定西涼, 汝怎麼突然又反悔了。”
城下的曹性興奮的大吼大叫著,一副鬧事不嫌大的樣子,更是令麾下過來的千餘將士齊聲吶喊。
“馬騰,速速取韓遂首級,吾主定請奏太后為汝請功。”
城樓內,馬騰和韓遂臉色鐵青的有些難看。
“吾怎會和呂布暗通,若真如此的話吾怎麼會落的如此地步。”
馬騰無辜的說著, 而一旁的韓遂也是隨意的擺手大笑著, “壽成兄,呂布區區低劣離間之計,豈能壞你我兄弟關係。”
二人看似誠心的笑著,但二人心中已經各懷鬼胎了。
不僅是二人,城頭上和城內的雙方的將士已經開始暗自戒備起來,不管他們的主公和將軍咱們說,雙方畢竟血戰過數次了,這個仇恨還有戒備是無法釋懷的。
走到城頭上看到這一幕的馬騰和韓遂暗中道不好,這樣下去日久必生禍端啊。
“壽成兄,呂布如此肆無忌憚,當真是視吾等無人啊。”
二人皮笑而不笑的都不想西涼拱手相讓,相視一眼後,紛紛暗自點頭,決定召集將領匯聚一堂共商良策。
馬騰和韓遂一左一右對立而坐,同時下方的文武也齊齊左右分為兩派。
“主公, 呂布雖號稱十萬大軍,但軍營騎兵最多不過六七千, 擺開陣勢咱們不遜他呂布。”
“就是,每一次只會用陰謀詭計, 要麼就是偷襲,妄為天下第一武將。”
“主公,什麼戰神,狗屁,有膽子和咱們擺開陣勢好好的廝殺一場。”
雙方各自麾下的將士一個個憤怒憋屈不已,自從去年開始,他們和呂布對陣被襲營敗了一陣,今年又被偷襲連丟小半西涼大地。
憋屈啊,就沒有一次是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敗的。
麾下文武諸將一個個憤怒不已,韓遂和馬騰二人相識一眼後,暗暗點頭。
兩軍擺開陣勢對壘下,他們真不懼呂布大軍,或許你呂布武藝絕世無雙,但這是戰場不是擺擂。
“壽成兄,久守恐有失,而且你我麾下將領求戰心切。”
面對韓遂的笑容,馬騰暗中冷哼一聲, 不過臉上同樣是露出了一副豪邁的笑容。
“待羌胡大軍到來後,你我聯手騎兵兩倍與呂布, 到時候一戰搓呂布氣勢。”
好!
二人相視一眼後紛紛大笑起來,更是當著雙方諸將的面寫下了戰書。
張掖,馬騰和韓遂二人也是暗中鉚足了勁開始召集兵馬,不惜代價的聯絡羌族。
然呂布大軍的營內今日卻迎來一位客人。
帥帳內,段煨和胡車兒二人風塵僕僕趕回來,給呂布帶來了重要的客人。
“北宮南見過溫侯。”
一位長相粗魯,披頭散髮脖子上更是掛著獸齒的白宮南,一副野蠻之貌,但卻透著一股漢家文化的氣息。
這一幕看的呂布更是好奇的揮手示意對方一行人落座。
胡車兒和段煨對著自家主公呂布介紹道:“主公,此人乃西羌族最大部落的首領。”
輕咦一聲後的呂布更是驚奇的望了眼段煨和胡車兒二人,更是心中驚訝二人竟然能請來西羌族最大部落的首領。
胡車兒更是來到呂布勉強,小聲凝聲道:“主公,此人兄長乃北宮伯玉。”
什麼!當聽到北宮伯玉四個大字後,呂布先是震驚隨後便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