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小子,咱也是看在老鄉的面子上才給你說啊。”
“主公如今身為雍州之主,更是打下了半個西涼,日後更是不得了。”
說道這裡時胡車兒更是露出了得意自豪的笑容,彷彿是自己般。
“主公麾下的將領多了,但能獨擋一面的,你老哥我可是聽到主公暗中嘀咕。”
“原幷州將領中,唯有高順和張遼為大將之才,其餘還差點,你看就連魏續將軍都被主公打發在了漢中。”
在龐德和閆行二人好奇的目光中,胡車兒沒好氣的指著二人,“你倆小子還沒明白啊,這麼給你說吧。”
“主公更是明說過,麾下將領之中,他絕對不會任人唯親,有本事的就上。”
“所以說,你們倆別擔心其他的,有什麼現在去帳內找主公請罪,畢竟能得到主公賞賜兵法的將領可沒幾人。”
“你怎麼知道的!”龐德和閆行二人異口同聲驚呼的問著,同時手掌更是不知何時捂到了胸口處。
“哼,咱可是主公的親兵統領,什麼不知道。”
胡車兒沒好氣的瞪著二人小心翼翼捂著胸口的模樣,隨後直接轉身望著帥帳扯開了嗓門就是大喊。
“回稟主公,帳外龐德、閆行求見。”
“傳。”
龐德和閆行二人尷尬的看著胡車兒,可聽到呂布的聲音後,二人無奈硬著頭皮的一同走進了帳內。
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閆行和龐德兩員小將後,呂布不由好奇的擺手道:“汝二人何事啊?”
隨後呂布又低頭皺著眉看著地圖,平時無戰事的情況下,對於諸將他還是很隨意的。
進入帳內的龐德和閆行二人相視一眼後,直接硬著頭皮單膝股跪地,抱拳大喝道:“末將特來請罪。”
“請罪?”
聽到這話後,呂布也是扔下了手中的活,抬起頭好奇的望著二人,滿腦子的疑惑。
“汝二人所犯何罪啊?”
“主公攻打西涼,吾等二人竟暗中怯戰,特來請罪。”
二人彷彿是排練好般,異口同聲的請罪,頓時逗的呂布好笑的望著二人。
“行,既然你們二人怯戰,那就好好說說如何怯戰吧。”
呂布這一句話,直接讓二人尷尬的不知所措,當真不知該如何說他們如何怯戰了。
看著年輕的二人,呂布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在這個年紀自己不也是這般年輕氣盛不知進退,當時若不是張懿為幷州刺史欣賞他,一步步的給他機會,他哪還有今日。
因此他呂布深知一件事,你有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天下無賞識你的人,更不給你機會。
尤其是想起龐德和閆行二人原本的歷史,呂布都不僅感慨一聲,此二人本該名滿天下可惜了。
一時間呂布也沒了逗弄二人的心思,直接擺手示意二人起身。
“行了,吾若這麼小肚雞腸就不會任用你們了。”
“軍中上下,出了張遼和高順外,能單獨領兵的那個不是你們心中以為的外人。”
對於呂布直接揭開的話後,龐德和閆行二人是激動之下又有些尷尬。
“末將有愧主公大恩。”
看著又請罪的二人,呂布揉著眉頭,隨意的擺手道:“行了,說到底怎麼也是舊主,縱然不管誰對誰錯,本將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汝二人下去好生訓練兵馬,不打舊主難道面對羌族也怯戰了?”
一聽到這話後,閆行和龐德二人激動的一抱拳大喝道:“末將定不負主公之大恩。”
隨著二人激動的離去後,剛剛準備轉身看地圖的呂布,突然又看到了帳外鬼鬼祟祟的還有一人,頓時沒好氣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