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變。”
物是人非,誰能五年前的離別竟然走了這麼遠,走了這麼久。
“奉先你計劃下一步怎麼辦?河東、河內雖然被你掌控了,世家也都聽話了,可你的底子依然差。”
“雍涼二州不說了,天下人皆知,洛陽、河內、河東等再加上幷州這個拖油瓶,呵呵。”
搖晃著酒杯的張揚笑著的望著呂布,但眼眸中的擔憂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呂布轉過頭望著張揚,更是笑眯眯道:“稚叔你呢?你想做什麼。”
幽幽半晌過後,張揚深深的一嘆氣,放下了手中的酒樽。
“權利真的會腐蝕人心啊,當你的幷州牧詔封送來後,說實話我興奮,我高興,當天晚上根本睡不著。”
“當我拿下晉陽時,更是興奮,野心勃勃的認為憑什麼天下你們能爭,老子就差了。”
說道這裡時張揚更是幽幽的一嘆氣,“直到拿下雁門等幷州各郡後,呵呵。”
苦笑下的張揚伸出手指著自己,“幷州各郡太守都伸手和我要兵,要糧,要麼就是稟報快秋收了,胡虜要下來了,怎麼辦。”
“你知道嗎?朔方!朔方!”
說道這裡時張揚更是泣不成聲,憤恨的指著呂布大喝道:“整整一個郡啊!咱們幷州!咱們的家!一個郡!還沒他孃的中原一個縣的人多!”
“我告訴你!只有八千人!整整一個郡被禍害的只有八千人!”
正堂內諸將一個個沉默不語,尤其是幷州的跟隨者張揚的將領們,雖然他們的主公並沒有太大的本事,但不得不說仁義二字真的做到了。
“定襄!還有定襄,一萬五千人!”
“雲中、西河、上郡,三郡啊!加起來不到七萬人,還沒你呂奉先的大軍多。”
憤怒的灌下一口酒水的張揚指著呂布,“你倒好,甩手他孃的不管老家了,給老子,你讓我怎麼搞?”
“你讓老子怎麼去和你們爭!”
對於張揚的訴苦下,呂布苦笑的連連搖頭嘆氣,這一切說的都是真的,幷州和西涼雖號稱天下出最精銳的兵,但卻也是最貧瘠的地方。
人口少就已經限制死了,幷州全郡加起來不足八十萬人口,而且還要防禦邊關日漸猖狂的匈奴、鮮卑。
早在漢靈帝時期,幷州便因為人口稀少,近乎一半的兵馬都是奉朝廷命在河內一帶徵募。
就連糧草都還需要靠著河東、河東兩郡負責接濟。
發洩完後,張揚氣喘吁吁瞪著呂布,什麼爭霸之心,他南下便是河東、河內兩郡,他敢動嗎?敢動直接面對的便是董卓。
弄個什還!
出壺關打冀州,人家袁紹四世三公不說,麾下三十萬大軍征討幽州公孫瓚,就這人家都有餘力在壺關附近搭建個三萬大軍的軍營。
就是這麼豪!
他張揚苦哈哈的還得兩頭都不敢得罪,說好話,還想借點糧食。
“稚叔!”
滿懷歉意下,呂布對著張揚敬酒一杯後,更是尷尬不已。
張揚看到這一幕後頓時愣住了,瞪著大眼望著呂布,直接驚呼道:“你不會不想管咱們幷州的這個爛攤子吧?”
西涼和幷州最大的不同便是,西涼本地有好多羌族其實已經和漢人開始逐漸相融了,很多都是羌漢混居下,因此人家能借外力。
有的時候你匈奴敢冒刺,羌族就不行你。
幷州可沒這麼好的戰略伙伴,唯一能安慰的那就是山脈多了,打不過你匈奴我還不會躲嗎。
看著張揚的質問,呂布尷尬的搖著頭道:“怎麼可能呢。”
說道這裡時呂布更是指著下方的將領,豪邁的大笑道:“稚叔,這一次啊吾給你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