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請根據這個圖案為我打造一個仿製的印章。這枚金幣是為了確保你的沉默。如果你膽敢洩露今天有人找過你,那麼你將不知道將會觸怒何等勢力。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識相,那麼不僅這鋪子會保不住,你的性命也將岌岌可危。”
幾天後一個凌晨時分,七國的城主還遨遊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就被突然造訪的軍師或是僕人叫醒了:他們被告知寧錄王要緊急召見他們每一個人,要他們連夜趕往首都的議會廳。當他們紛紛趕到那間屋子的時候,快要到清晨:他們看到了憤怒的國王,氣的滿臉通紅把一封封的信摔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次肯定發生了什麼非常嚴重的事。
“媽的!這個畜生!”國王憤怒的吼著。
“發生什麼了,陛下?”矮人王小心翼翼地問著。
“這些信都是從我女兒的櫃子裡翻出來的,芬內克,你過來拆開一封,給他們讀讀!”他一邊喊著國王護衛的名字,一面指著桌子上橫七豎八擺放著的一摞信件。
國王護衛走上前去,把其中一封信開啟,把裡面的莎草信紙拿了出來,然後開始誦讀起來:“我親愛的寧薩爾,這幾天你過得還好嗎?我們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已經詢問了一些我們國家最好的藥劑師,這種毒藥會殺人於無形,不會有人懷疑你的,等到你找機會把你那個老不死的父親處理掉以後,我們就能毫無阻礙地在一起了,那時候這八個國家都會臣服在我們腳下,那時我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
“夠了!”國王使勁重錘著桌面,喊道。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嚇得哆哆嗦嗦,尤其是尼尼微的城主,他從進來就看到了那些信封上的標記,悉數來自他的城徽,於是他嚇得撲通跪了下來:“陛下,老臣真的不知道,這都是些什麼啊!”
“這都是你兒子約坍寫給我女兒寧薩爾的信!”
“陛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如果這是真的,那也都是我那犬子獨自闖的禍啊!陛下,請息怒,請您明察啊!”尼尼微的族長趴在地上渾身顫抖著。
“你先把你的嘴閉上吧!昨天晚上有人向我透露,說你兒子正在寫信與我女兒一起密謀造反;昨天晚上我截獲了一封從尼尼微城寄給寧薩爾的還未拆開的信,幾個軍師和我一起看的。不料內容果然涉及刺殺我!於是我命人到寧薩爾的房間裡去把她藏信的地方給搜了出來,不止一封信涉及謀反!”
沉默吞噬了一切,屋內沒有人敢吱一聲。
“片刻後,國王繼續怒斥道:“不過我料你這老東西也不敢做出這些事!但你那個鋒芒畢露的兒子,他看起來就是那麼聰明且不可一世的樣子;我打一開始,就應該想到他會是這樣陰險狡詐的貨色!至於這件事,每個參與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他示意護衛過來,“芬內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我不知道,請明示……”
國王憤怒地將桌子掀翻,那些信件散落一地。
護衛立刻用手撞擊著胸前的鎧甲說道:“是!陛下,馬上就去辦!”
寧錄讓所有人都在這會議室等著,對於尼尼微王來說,這段時間異常的煎熬,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等到日影鐘的晷針過去幾個格子以後,芬內克回來了,他手裡提著約坍的首級,把它丟在眾人面前的地上。
議事廳裡迴盪著恐懼的尖叫聲,約坍的頭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尼尼微王的面前,他當即暈厥了過去。而其他人則紛紛蜷縮在角落裡,顫抖著不敢說話。他們都被寧錄王的突如其來的暴虐行徑所震懾,心頭有如一座巨石壓迫著,呼吸都變得困難。“芬內克!這就完了嗎?”寧錄嚴肅的語氣中帶著責難,“我剛才說的什麼?每個參與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每個!你沒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