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改變。
許久之後，天穹的那頭，才緩緩的傳來了聲音。
“沒想到，你竟然猜到了…”
聽到這話，那幾尊叛變的天才直接跌坐在了虛空之上。他們面色已經沒有絲毫的色彩，眼神空洞。心靈幾乎已經死去。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做的這麼決絕，竟然要用整個人族天才的血液，舉行那古老的儀式…”
虛空那邊，依舊沉寂，又是許久之後，才再度傳來了波動。只是這一次，不是什麼絕殺的力量。而是一尊存在從虛空之中走出。
他輕輕一步，彷彿跨越了無盡久遠的距離。周身之上，威壓蓋世，不斷碾碎身邊的星空。雙目如神，內裡無盡玄奧演化，宛若推算周天星辰變化之軌。
立身無盡星空，卻彷彿他才是星空，鎮壓了一切。
這，就是真身，是混元大帝的真身！他，降臨了‖
“你如何知道的。我們從七十萬年之前就開始佈局，人族諸多天帝大帝，沒有看出，而你卻只是幾眼，就看到了真相。能告訴，為什麼嗎？”
聲音，如沐春風，沒有絲毫的威嚴。可是那種無上的意志卻時刻跟隨，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臣服，難以升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蒼夜輕輕一笑。似乎此刻已經脫離了危險。
“別人不知道，那是應該的，畢竟通靈天晶的真正用途，除非是聖師一脈，否則絕對不會有人知曉的。”
“而似乎，如今的主界之中，應該沒有聖師一脈了吧…”
混元大帝微微一笑，瓦解了一切的力量，彷彿成為了天地至理，佔據了一切。
“原來，你是透過通靈天晶推測而出的。確實，當初我們聚斂通靈天晶之時，就擔心有人族知曉通靈天晶用途的存在猜出一切。”
“所以，我諸天神王世家出動了幾尊蓋世神王體大成者，將主界以知的幾個神師和聖師勢力屠戮一空。”
“本以為整個主界將再也不會有人知曉了。可是沒想到，你竟然同樣出自聖師一脈，甚至得到了他們的傳承，能夠看透一切。”
“好在，你沒有太早的出現，否則我諸天神王一脈，豈不是真的要危險了…”
說完這話，混元大帝微微一笑，似乎真的很後怕一樣。只是眾多的弟子根本就沒有看出他有一絲一毫害怕的味道。
“通靈天晶，真正的通途並不是用來鑄造神兵利器的。雖然它的堅固性和強大性匪夷所思。可是真正的作用，卻不是這些。”
“通靈，通靈，通曉靈識。利用它構建的古老法陣，能夠溝通天地，貫穿恆久，乃是破除封印，溝通封印之中存在的最佳媒介。”
“只可惜，本身這種神物卻沒有那種作用，唯有在注入無窮的鮮血啟用之後，才能有著這樣通靈的作用，而這血液，自然是越強大越好了…”
“我想，在你們諸天神王世家眼中，曾經隕落的所有天才，都是用來溝通破除封印的祭物吧…”
蒼夜的話，不斷迴盪在這無盡虛空之上。所有聽到的天才都是遍體生寒。他們都是天才，是整個主界的絕頂天才，放在任何一時代都不會湮滅他們的光輝。可是如今，卻被告知自己竟然只是祭品！所有的時候，都是用來獻祭的。他們的血液，他們的生命，都是為了某種強大復甦的祭品而已！
這，讓人如何能夠接受。
輕輕一嘆，混元大帝看著蒼夜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種異樣的味道。雖然蒼夜沒有完全的猜對，可是卻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實在沒想到，這個天才竟然僅僅是透過通靈天晶，透過自己這七十萬年間的造就的那些看似合理的殺戮，就推斷出了這些。
可怕，當真的可怕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