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鄧以萌頭天上崗,第二天就可以下崗了。
&ldo;婉婉。&rdo;鄧以萌脫掉鞋子,跪坐在被子上,柔柔喊了一聲。嗲得自己都起了雞皮疙瘩。
姜姒婉終於睜開眼睛看著她。因為發燒而越發亮閃閃的眸子透露出疑惑。
&ldo;你是個好孩子。&rdo;鄧以萌硬著頭皮,&ldo;聽姐姐的話,乖乖吃藥藥好不好?如果不吃藥,我就不喜歡你了,以後也不跟你玩。&rdo;
姜姒婉紅雲翻滾的臉上也看不出來表情。
&ldo;要我餵你嗎?&rdo;鄧以萌笑眯眯的,&ldo;自己吃的話,喝水就嚥下去了。我來餵的話,就要將藥研碎了,加點水,弄成苦不拉幾的藥糊糊…&rdo;
不等她說完,姜姒婉已經坐起身來,朝她遞出一隻手。
鄧以萌心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表面上卻繃住了,不動聲色將藥放在她手中,水杯也一併遞上去。隨即退下床去,穿好自己的鞋,看著大碗同學皺眉吃藥。
哎。不就是吃個藥麼,搞那麼嫵媚動人做神馬。
鄧以萌心裡有點憂傷。壞女人實在是太好看了。不施粉黛、高燒四十度都沒辦法撼動她的美貌分毫。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樣一個人,一旦站到了她的對立面,成了她的情敵,硬碰硬的話,哪有什麼贏面可言?
她接過水杯,開始思索起其他通往羅馬的大道來。現在已是凌晨兩點多,腦子堵得厲害,她想不起別的,卻聽床上的病美人道:&ldo;你也去睡吧。&rdo;
鄧以萌答應了。將水杯放下卻沒立刻離開。見姜姒婉躺下了,去找了毛巾打濕,疊成小小的方巾,替病美人敷在額頭。她躺那兒雖然頭微微動了動,卻沒再睜眼。
鄧以萌等確認她完全退燒之後,方才關了燈,躡手躡腳下樓。胡亂洗了把臉,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哦豁,凌晨三點多。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回學校了吧。
吸取下午的血淚經驗,她沒敢隨便找張床睡,而是選擇在沙發裡窩著,湊合一晚。
晨光熹微,落地窗裡透進光線時,她驚醒了。雙目瞪圓放空了會兒,翻身起來,先去確認過姜姒婉安然無恙,轉而進廚房熬了一鍋白粥。
姜姒婉睡到十點多醒過來。身體恢復得七七八八。起床轉悠了會兒卻不見小東西的身影。端著溫水喝時,慢慢在屋子裡踱步,走到沙發跟前,只見潔白的沙發套上,有幾根髮絲沾在上邊。
怔忪兩秒,嗤地一笑,轉而來到小飯廳,桌上放著粥碗,碗下邊壓著張便簽。
有趣。
多年不見這麼原始的通訊方式了。
只見上邊用兒童字型寫著:&ldo;婉姐,希望你已經好了,我按照小陳說的,查過日程表,你今天的通告從下午四點開始,所以我走的時候沒有叫醒你。今天上午我有課,先回去一趟,若有急事請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ps:我媽說過,感冒的人一定要喝粥才會完全好,才可以把感冒送得遠遠的,你一定要喝粥啊。w&rdo;
落款一個字:鄧。
姜姒婉默然將那便簽放回原處,扯了扯嘴角,去盛了碗粥,端過來,還沒開始喝呢,劉恬就來電話了。
開了擴音模式,拿勺子慢悠悠地舀了一勺粥,輕輕吹涼。劉恬先了解昨天補拍的情況,問她淋雨後有沒有不妥,她答沒有。大經紀人便又問,新來的小助理怎麼樣。要不要換人。
姜姒婉斟酌了下,答覆她:&ldo;有點脫線。但是蠻好玩的。&rdo;
劉恬喊了兩聲姑奶奶:&ldo;你招助理,不是陪你玩的啊,要協助你工作,照顧你生活的好嗎。脫線什麼意思,是腦子很不好使?還